[宋] 黄机
柳际梅边腊雪干。钗头蝴蝶又成团。飘零萍梗江湖客,冷落笙箫灯火天。
浇浊酒,惜流年。牙旗夜市几时穿。太平乐事终须在,老去心情恐不然。
鹧鸪天·元日呈王帅
柳边梅畔腊雪干,钗头蝴蝶又成团。
飘零如我江湖客,冷落谁家灯火天。
浇浊酒,惜流年。牙旗笑语几时穿。
太平乐事须珍重,莫让老来心自闲。
这是一首写元日时事的词。元日,就是正月初一日。此词上片写元日景象,下片抒发作者感慨。
首句“柳际梅边腊雪干”写元日清晨,河畔柳间,已是新年的景象,这时残留的腊雪已渐为飞絮柳叶所轻拂,犹如半飘半落梨花乱飞。由此引出下句:“钗头蝴蝶又成团”。写的是人们头上戴着象征团花胜事的钗饰,而钗头上蝴蝶形的金饰也落满了雪花,像是也变成了新的雪团。“又”字写出新的来年又上一层的新意,因为有这么多美妙动人的象征幸福美好的事物一同到来一同落定成为雪花成团掩盖的此处百媚的春风之情与彩环相似的霞圈仙锦之美无比逗人喜爱(言外亦有街头巷陌繁华欢乐气象欲爆蕾新开之貌,这是一场全国规模且遍布大街小巷“更深尽街石韵下迎”尽情玩乐之际妆点新年氛围的新春盛会)。所以下片说:“飘零萍梗江湖客,冷落笙箫灯火天。” 这一联写出词人飘零在外的孤独游子心情和冷落苦闷的心情。“萍梗”承上片“钗头蝴蝶”而来,总此联意脉。“笙箫”指奏乐之声,“灯”指灯火通明之处(指狂欢之地),这就是词人当前处境:他是被抛弃了,被弃置在荒凉寂寞的江湖之滨无人过问,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家庭温暖的悲惨境地中苟且偷生。因此,这上下两联不仅在内容上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而且在语言上也构成一种强烈的对照,它们互相辉映,表现了作者心情的矛盾与复杂。
下片后半段,作者又将这种乐乐我哀的情怀写得更加直白:“浇浊酒,惜流年。”词人感叹着时光的流逝,岁月的不停脚步而感到悲伤。词人一方面借酒浇愁,一方面又对年华流失感到无限惋惜。“牙旗笑语几时穿?”牙旗是旗名,是将军所驻之地。此用牙旗指代军营。“笑语”不仅表现了人们在狂欢之际开怀畅笑的场面也表现了其悠然自得欢乐之情,这样欢乐的情调词人不禁发问“几时穿”,即是问军营何时能够再开放让这奏乐之声重新盈满着此地四周以此疏解他心中寂寞寡欢之情的气氛呢。因为“破贼大会”既然已为“难知未必然之事”,以后有没有便不可知了,“又何以军门鼓吹教尔曹?”。这样的慰籍对失地的流亡百姓来说自然是有喜无动甚至可说有“恐不然”的贬抑之意的“愁苦天下之欢愉”。欢愉不会产生则必定由闲适者带来悲痛而言以解人乐事的自嘲答之,也可谓是一趣吧!末两句应读出两层意思:一是要珍重太平欢乐的盛事,二是要经常保持自己乐观向上的好心情;二者合而言之即是要“及时行乐”于此一宜及时行乐之时却已老大无成且前途多难了;于是词人发出“老去心情恐不然”的慨叹!虽然词人并无消极避世之意但此刻却也无可奈何了!这正是封建文人的悲愤心态。
这首词通篇都围绕着元日这个特定的节日氛围来写景、抒情、言事。上片写的是节日元日清晨时的景象。下片则是词人的抒情之作。这首词层次鲜明,脉络清晰:先写自己身世和眼前处境;再写对节日的悲愁;最后以对未来宜及时行乐以遣愁思作结。这首词情调比较低沉。因为词人此时是寄食京城的漂泊潦倒的书生那可怜的度日也正像落梅小朵尽随风散化的现象就不能无怨了吧?而且也许还有一些可能也不是泛泛而来吟“每逢佳节倍思亲”,更为家乡前途处处心生嗟气因而自身要求醉舞春雪欢快的唱法也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心曲。尽管如此如此情景也会引发无休止的乡思倦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