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机
问功名何处,算只合、付悠悠。怕僮仆揶揄,长年为客,楚尾吴头。春来故园渐好,似不应、不醉把春休。剩买蒌蒿荻笋,河豚已上渔舟。
人间太半足闲愁。蓑笠梦汀洲。向桃杏花边,招邀同社,秉烛来游。连台听渠拗倒,更麹生、元不厌诛求。世事翻云覆雨,满怀何止离忧。
木兰花慢·次岳总干韵
问功名何处,算只合、付悠悠。怕僮仆揶揄,长年为客,楚尾吴头。春来故园渐好,似不应、不醉把春休。剩买蒌蒿荻笋,河豚已上渔舟。
人间太半足闲愁。江上梦平头。向桃杏花边,招邀同社,秉烛来游。听渠连床老拗,更麴生元不厌精搜。世事翻云覆雨,满怀何止离忧。
这首词的意境很美,作者以白描的手法,将思想感情与清丽雄阔的景物的和谐统一,描绘了那种闲适恬静的意境。
上片“问功名何处,算只合、付悠悠。”看似达观,实则饱含着无限的辛酸,只有壮志难酬的感伤。“怕僮仆揶揄”词人担心受到家乡人包括僮仆的讥笑。古时的乡里或集团中有受轻蔑的个人愤慨时,习惯以讽刺轻嘲的方式来表达自身难堪而又难弃的情怀。“长年为客”,表现出一种对家园的深切眷恋,却又难以割舍之情和长途漫漫漂泊的凄苦之情油然而生。然而尽管词人情感困厄忧愤如何,时序还是不可抗拒地推着他前进,“春来故园渐好”。犹如一点火花在闪烁着思乡的惆怅中与希冀同时油然。自注:“蒲菇实间吴浙产也。”“蒲菇”,吴头楚尾的水乡特产荸荠(宜兴以产茶叶著称)总管这类归根的情绪寄托在他的代表作《武陵春》之中更富有吴越山水之美和游子思归的情感。然而此时此地“应不应、把春休?”似乎有此意,又不敢如此想。“剩买蒌蒿荻笋,河豚是上渔舟。”满目所及都是应时的鲜美水产,这又使词人思乡之情在一时间一地方达到高峰。这种游子情怀就使得词作充满了思乡之愁与漂泊无着之苦。
下片转以旷达之语,抒发超然物外之志,“人间太半足闲愁,江上梦平头。”词人认为人世间多半是烦恼与忧愁,而自己梦想到的地方只是江边而已。这就表现了词人对于现实生活的憎恶与厌倦,不愿与世俯仰,希冀超然物外的心理。“向桃杏花边”,是词人对于花团锦簇、乐而忘返的理想世界的憧憬。“招邀同社,秉烛来游。”为了实现这种梦想,词人设想在桃杏盛开的时候组织社集,招邀同社的朋友秉烛游憩。“社”,可以理解为以“社”为单位进行活动的一个团体,“同社”即同一团体的人。“连台”这里指接连不断,“拗倒”曲调未成而情意已绝。这两句词人以幽默诙谐之笔趣勾勒出自己心中的理想世界。“曲生元不厌精求”是对于“同社”中人的期望。词人的意思是我们对于什么事情都不要过于拘束顾忌。应当脱离世俗社会的种种烦恼与罪恶(世事翻云雨),秉烛游于“我”所向往的桃源世界,而且要把这种活动与精妙的曲戏相结合,真正达到赏心悦目的境界。“世间欢乐享未数”又反映了词人对现时现世的积极肯定的态度和与朋友们同心协力把握人生真谛的情感生活世界是那么悲苦?这一切还因为今日而嫉妒梦幻一般的地方;“无限欣怡认逝波”,“无数憧憬的佳景送逝水”而在送往迎新的生活图画之中应有乐趣就如此换肩应当换而不换的未必交心好友若干胜于浇襟洗盏;于是词人便在无限欣悦之中认清生活的真谛而慨叹逝波了结于一笑之中。
这首词的意境之所以美就在于它以闲适恬静为主调而又蕴含着激愤不平之情;以白描的手法将思想感情与清丽雄阔的景物的和谐统一,描绘出一种欢乐愉静的自然景象而透露出乐观与希望的光芒其中不是诗人醉中着梦式的神游究竟是否可能现实生活中是否有这一景象暂且不论诗意地反映人生揭示真理真善美并非诗的唯一宗旨本文目的仅在于如何更好的领会词作的诗意以感受词人这一颗疲惫的心的独到之处如同一架精美照相机展示河风落花使可复视林姿陆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