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吴梦旸
所欣连夕燕,世事不曾论。
得与时人远,常如往者存。
异书抽秘府,嘉树看邻园。
忘却春将半,飞花吹入门。
钱简栖驾月园
吴梦旸
所欣连夕燕,世事不曾论。
得与时人远,常如往日存。
异书抽秘府,嘉树看邻园。
忘却春将半,飞花入户繁。
译文:欣喜的是连续几夜的欢聚,人世间的事情已不再去议论。 得到与那些俗人远一些,我常常像过去那样存在。 异书可抽为秘府珍藏,美好的树只看邻居的园中。 已经忘却春天已经过去大半,飘落的繁花飞入屋内呈送春的信息。 这首诗,用很轻松的笔墨描绘了一个生活场景——园中月夜雅集,写自己心态——与时人远、存往日梦,生活态度是超脱的。这里没有风花雪月的感喟,也没有仕途得失、穷达进退的感慨,似乎只是吟咏一个“春夜”里“燕”集的乐趣。但是,诗人在此所流露出来的淡泊心性、与世无争的情怀却深深地蕴含了对于“世事”讥弹和“往日”缅怀的真意。虽然这首诗看似信笔所至,随意而成,实际上笔笔有感而发,却流露出清峻傲岸的气度。“春将半”“忘却”“入”,赋中兼点破,一似有意在兴嗟;殊不知俱是在其和谐悦耳中所表现的随意流转处着笔。明朝晚年那个错综复杂的局面是触及当时生活底层的,“时事”诗是难得反映这个内容的。“异书抽秘府”意谓藏书甚富,“嘉树看邻园”写赏心悦目之景。虽然说与世人的计较利害得失、钻营奔竞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却仍可以算是生活中的一小部分乐章,属于知足常乐和清高隐逸的文人阶层的表现吧!因此这类题材从另一种角度看,也就是消极成分占一定的比例,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在这个封闭性的园地中人们把爱好图书园林推到了一个较高的境地,“以书籍为伴”,再高不过“琴棋书画”了。
此诗前四句写与俗人远、存往日梦的心境和环境。“得与”两句承上意说环境:与俗人远矣,乃得吾愿与往日存焉;故景语“异书”、“嘉树”、“春半飞花”似写景,实言心声。“忘却”两句再推进一层说:春事将半,而花落纷纷犹忘其时序之迫,飞入户牖中来,亦欣然见之而不能去也。此诗语言清丽,意境幽雅;从心境到环境娓娓道来,如话家常。诗题为“钱简栖驾月园”,诗中并未将“钱简栖”作为重点刻画的人物,却几乎让人感到有“望来天际”、“当为神仙之客”之感;大概这并非因主人所好的缘故吧!这里真能体现出一种风流文士自得的、乐观的气度。这也说明:一些固定的迹象如特定的图记名称并非到处不可为然或不可为否则。“儒风寂寞雅人多”(说似而非)便即反映到了一种空寂风格和人性的多姿多样之上。至少这也是在中国这片土地上醉倒的人们企羡了一种似乎够味的超越超逸型的美好人际关系这一点上的境界!假如想要取比诗歌自然语言的逻辑链稍有特别的角度以别于小说小说的作者来说明诗人所属的人际关系的不同形式、性质及评价方面的特性时,是决不至于作出完全无根据的随意猜想性的推理而失去实际感受支撑的。“即今流水兼明月”,对此所作的评价即可以从之推出——无需特别臆断而任意指摘之。由此推想这位同名的文人具有那种落花轻扬处从容面对的人生襟怀或人间境界罢了。由这样一个人生态度(尽管他的同辈所无法达到的一种程度)说起来的话(所谓一代有一代人的),可能也更具有真淳与活泼的人性特色呢!此外则更是:归根到底无论是特定的事物形式——金钱山庄的风流雅士或雅士风流或山水园林的书斋之所——皆属于一个具有真性情的人在人间万物中所企羡的一种形式罢了!因此也可以说:这些特定的事物形式是具有一种“真淳与活泼”的人性色彩的象征性符号罢了!至于诗歌中所反映出的其它方面的意义则自当别论。
吴梦旸曾写过一篇《清明》,亦可作为代表介绍如下:
满街杨柳绿丝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