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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陈造
诗人六十合恩袍,平日周庠重誉髦。
旧学堪重汉儒席,新文欲仆楚人骚。
等观得丧心无累,饱阅豪英眼更高。
闻道青箱富嘉颂,诏音早晚召王褒。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此诗写诗人在六十岁之际蒙受知遇,得获“恩袍”之赏,以及由此引发的对过去和未来的种种感慨。
首联写诗人六十得袍之喜。袍,犹衫、袍子,是宋代品级较高官员的常服。周庠,宋代吴江郡守。陈造往日曾蒙周庠重视,对他才华深为敬佩,此次又以袍赠行,因有感而发此诗。这一联虽是描写得袍的喜悦之情,但诗人内心的感慨已寓其中。他以汉儒通经受赏之事与之相比,渴望有朝一日也能发挥才能,略见他希望施展才华之意。诗末二句流露年老,未老志先衰,无奈地回念平生,虽有心报国却终究无可奈何,进而他以诏选王褒的传说预示了即将有的赏赐——从正嘉二年赴辟常熟而预知的弄璋之庆在即,这是他最值得高兴的事。
颔联“新文欲仆楚人骚”一句颇为独特。新文与楚人骚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但诗人却巧妙地以新文自喻,而以楚人骚比拟友人吴江长送他的礼物——袍。这一方面表现了诗人自我解嘲的艺术手法,另一方面也是对袍的一种形象的描绘,表明这件袍在诗人眼中并非一般性的官员常服,而是其独特品质的象征。楚人骚所代表的屈骚传统历来是文人所崇尚的文学传统之一。在此诗人将它与自己的新文联系起来,无疑表现了诗人对自己的这件袍的看重。
总体来看,此诗前两联叙事抒情融为一体,末联则叙事与抒情分立,但都围绕着送行这一中心来展开,结构紧凑,完整而和谐。
译文:
我这样的诗人六十岁时遇到了恩赐的袍衫,平素的学问足以继承汉儒荣席,新写的文章能与楚人骚媲美堪称上乘。在看待世事得失的心境中始终无累,饱阅豪杰英雄眼界更高。听说吴江长赠我学堂上佳文章满载着赞颂,皇帝的诏书音讯何不早些召唤汉朝的王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