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造
赏心仍令节,十事九相违。
老境家犹远,愁城日合围。
客涂君尚叹,世路我知非。
羡杀乡居子,耕梁木叶衣。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在宋朝的诗坛上,尽管苏轼、辛弃疾等人的诗名显赫,但低调而又不失才华的陈造也绝对不容忽视。他做过淮南西路舒州(今安徽怀宁)通判,有政声,晚年住在吴中,为地方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在苏轼之前,他是许多著名的宋词中提到率客闲适情致的旅途中人时,都不难从中辨识出他特有的心性痕迹来。且让我将他“三至常州不见白氏仍似已终遂白君作事风”以后屡不得志的心态逐一还原到本诗里予以分析品鉴罢。
前两句的意思是讲在一个宜人的季节里可以有一度难得的畅聚之乐,这是往日十分期待的,堪称赏心悦目之事;不料计划虽好,时移事往,九成竟会落空而化为泡影。此情此景,作者的心情可想而知。“仍令节”,即“仍是令人欣喜的节日”之意。句首“赏心”两字说明原来诗人本是个好游乐之人。他写此诗时已届暮年,阅尽风霜,襟怀却仍是开朗的。
“老境”两句承前而发议论、吐感慨。一个“仍”字表明作者对于年华已逝、壮志未酬的怅惋。“愁城日合围”的意象来自成语“自寻烦恼”,它形象地道出了诗人内心的忧烦芜杂与痛苦难遣的心境。
诗的后半首又另换一意,转向对世态炎凉喟然长叹。“客途叹”指作者自己飘泊不定的生涯。“君”指张守(此据《常州府志》),“尚叹”二字可见作者彼此心意是相通的。“世路我知非”一句则是对世态炎凉的愤慨之语。当时政治情况是“元祐党禁”尚未解除,司马光等“元祐党人”依然身败名裂,不得翻身。陈造身为通判,虽位卑职微,却依然对此满腹牢骚。他为政尚称清廉,不趋炎附势,尽管到处飘泊羁旅生涯仍是怅恨填胸。此刻加以暮年潦倒之中只有“一卧交欢那有厌”的真情流露了。“世路”,是指当前黑暗复杂的社会现实,“那有厌”是谓情意之真极。但是由此引发而出的下句,则是诗人对人生态度的自我反省,心情由愤激趋于冷静了。
诗的结尾转而盛赞友人。“羡杀乡居子”显然是从反面点睛来作结的。“乡居子”谓友人居乡间过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田园有此一段佳趣(秋耕已毕,只剩下树根叶卷蔽空罢了),也不枉一生坎坷崎岖道路间终能体味人间幸福的至宝了。“羡杀”即“使我羡杀”。写乡居的生活饶有兴味颇堪羡慕如此旷达跳荡的议论从言下溢出于纸上弦外有余音。这种议论超脱了诗人狭小的生活圈子以至限于个人身世的悲欢而变得具有某种普遍性和启发性了。它所勾勒出的不是庸夫俗子得过且过的猥琐画面而是具有卓识远见的一种清闲恬适的生活理想。这对于宋末上层士大夫那种迷恋消极的“梦窗清欢’是有较强的现实意义和对比性的。而这个革新气息和自创精神的代表作恰是“张守所作”陈氏对其知音非常赏激的原因。这种重才好客、敦尚情谊的文化人性格作为宋朝文化氛围发达的一个表征也是颇值得重视的。
整体来看这首诗里充满了生活情趣和优美的文学语言。在写法上则得力于东坡当年教给陈师道的“以故为新”。诗人在“真”字上下了一番功夫:如叙真性情、真意趣、真景致、真议论等等,于真处见深情与个性特征;于叙述描写中显现自己淡泊超脱的人格倾向。诗人绝不粉饰外表而以本色示人便自有一种风骨神采而觉生动真实起来;对陈氏这样一位不大出文集的一员清官雅士来说确非易事。当然这也和他生性率直有关,他在诗歌中不肯作无病呻吟之语便是明证了。
白话译文:
正值让人欣喜的节日,原本以为可以相聚畅谈;可是世事难料,计划虽好,却总会有很多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