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造
簿书阻从游,人远嗟室迩。
胥徒怪坐忙,眉睫若为喜。
方赓于蒍于,忽诵子虚子。
悠然得此心,外累蚊过耳。
陈造是一位忠诚的朋友,长久被冷落的佳邻。
有时只与他那位穷困的老诗人文集中颇具豪气,乐山骨硬硬又顿的“史公”周教授把酒倾樽。酒到诗酣之际,似乎漂流数年的零乱心情和愧对乡梓、屈节侍虏的懊恼情绪被一一平抚了,恢复他那份至大至刚、正心修身的家国热忱和仁民爱心,我们得以摆脱礼法的牵制而舒卷了。忽见高柳投鸦,翠岫烘霞,很自然想起满纸江山可人慨叹来了,随之与诗友们的笔墨快谈将使他很有点相见恨晚,不能畅叙今欢的憾恨。于是诗兴大发,与友人同游吴山的欢快和陶醉中又感到时光荏苒,逝者如斯,因而有了“人生能几许?聚散若浮云”的感慨。
这是他的诗,他的胸襟。而这一切都那么自然、舒展地溶入到了那空灵而优美的小诗中去了。由于感情至真至纯,物象便从文字中溢出而获得生命;由于对人情世态的体味深切,它自然能叩动读者的心弦。于是乎如观秋水、如对良玉、如睹好山。于是乎形焉形焉而神不散。
陈造的诗,有清真之致、“杜门绝编录”的苦心孤诣,也有人格的魅力。这五首小诗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陈造在《复吴秘正五诗》中写道:“簿书阻从游,人远嗟室迩。”由于公务繁忙,近在咫尺的人却久违了,“禹步纷纷转炎燠”(沉沦喧嚣无法抽身)。如此云云可见在当时的世风民情下就连难得聚首的机会都没有。“胥徒怪坐忙,眉睫若为喜”,反而成了那种世风的“另类”而被嗤笑不已。“忙”被认为庸俗社会的附产品。“忙”之余却仍有如此雅兴和激情真是难能可贵!这其中包含着诗人多少酸甜苦辣!“胥徒”二句一语道出他何以如此。这大约就是他给友人赠诗时所说的“欲将感怆写清新”(《答史应之三首》)吧!
尽管他后来被朝廷起用镇压农民起义时大肆屠杀,但是在他那充满矛盾和苦闷的心灵深处毕竟曾经有过不少理想与追求的。这种追求又往往与他的时代、身世以及个性等息息相关。“方赓于蒍于,忽诵子虚子。”在忙碌中忽有所得而又乐以忘忧,这种忘情于田园、忘情于江湖的情怀大概只有知音者才能理解吧!
在五首诗中以这首最为清逸。它仿佛是诗人一腔心血的结晶,它又仿佛是诗人一瞬间的灵感。它那潇洒超然的姿态洋溢在字里行间挥之不去。“悠然得此心,外累蚊过耳。”只有安于自己生活的人才能领略其中的奥秘!现代文人应以此自勉吧!
附现代文译文:
多年没和您一起畅游了,只是心里常常叹息着距离您太远啊。我以为他们都忙于公务,却原来都是因为我坐立不安啊。为什么只是吟唱诗经里的农歌呢?却忽然吟诵起楚国的子虚赋来呢?这时心情怡然自得,那些琐事就好像蚊子叮咬一样微不足道啊。
这几句的意思深而远。比如感叹与亲友久未相见但不必提;“比如因为想借清游暂时放下烦恼和忧伤可以不清净(心灵的不纯洁);再比如文中后面又说本想沉浸在书本之中却被朋友的诗意突然打断了情致不够淡雅的也有些相似;还有一种则更具有意趣,“这里体会到自然洒脱的心态给诗人带来的满足感和无忧无虑的快意感。”或者这句话是在向我们传递这样的哲理:“浮生若梦”,若要不为名利所羁绊而纵情于山水、使自我价值得以真正体现的难能可贵。应该把这样的心情灌输给那些面对红尘滚滚所迷惑的心灵们吧!这是它的魅力所在。然而同时我们应该清楚地知道我们今天很难找到“吾庐其人”,只能自勉而已。虽然偶尔我们会在文坛上看到类似身影但我们只是感动着罢了……陈造这种从容闲适的诗人风度与精神气质在现代文人的身上却不多见啊!“文如其人”,从这个角度说我们也应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