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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静简堂老赠籐杖》宋陈造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陈造

《隐静简堂老赠籐杖》原文

两枝籐杖各过头,一赠诗翁一自留。

借力崎岖知意厚,分岐喧静果谁优。

拄归山路烟岚好,横向禅堂魔魅愁。

偿尽阿师行脚债,不妨分我老沧洲。

现代文赏析、翻译

隐静简堂老赠籐杖

陈造

两枝籐杖各过头,一赠诗翁一自留。

借力崎岖知意厚,分岐喧静果谁优。

拄归山路烟岚好,横向禅堂魔魅愁。

偿尽阿师行脚债,不妨分我老沧洲。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陈造的诗风朴实,多描写山林田园生活,这首诗就是其中的一首。诗中描写了作者赠给隐静简堂老一支籐杖,自己留下一支,并表达了对老人的深深谢意。

首联直接描写赠送之物:“两枝籐杖各过头”,为什么要各留一头?这是因为这是一副籐杖,一般而论,一头粗一头细是用于上山时支持脚尖用。如果两根都一样,就可以两头并用,斜挎于肩,那样,不但省事,而且别有姿态。这两句诗便是说:这副藤杖留一头赠你,一头留给自己。用词颇朴实,但把喜爱和赞赏之情含蓄地表达出来了。

颔联两句说明为什么要留一支藤杖给自己:山路崎岖,有了这藤杖的帮助,就能省却许多艰难;如果在此种情况下还闹不明白,细心想一想就会知道,在诸多路途之中,是幽静的与喧闹的路更令人优虑,那么它们之间哪一种状况会令人产生忧虑?

这里需要说明一点,那就是山中有两种不同环境的路;一种为平阔的大道(凡路都如此),只适合骑马行进和坐车,且有牌庐供行路人憩息。行路人此时就可以松宽赤足而事。正因为有了这样熟悉之物做依据。陈师介绍此时心境,要凑成的完全是作家意念的画面罢了(现代都市旅行与此很相象),就不嫌妄加铺排;否则倒应该更直接地去说车、马之类事物了。由物及人是对称画面的又一重要因素;凡“我”有所馈赠。那收礼的一方也一定满心欢喜。此处行脚僧不一般,如有机会遇见简堂老禅师听到他那种溢于言表的喜悦之声的话,“我”也会为之高兴的。

颈联写拄着藤杖在山路上的感受。“拄归”二字十分传神,它不仅把此时此地的简堂老僧形象地勾画出来了,而且把山路迷离、云烟缭绕的迷人景色也表现出来了。至于“魔魅愁”提法同样过于悬绝:此时的简堂古道上是不大会有什么魅魔来自惹烦恼的(即便古书中的某些片断之说并非一定能够灵验),恐怕仍有更多传神写照待写,是不是在这里静得透骨别有天地呢?如果在附近还有一个甚至若干个小寺庙的话。“我”当年有好多故事就发生在其中;那么“我”此时此地的心情就与简堂老僧更加相通了。

尾联写赠杖之意至此已经结束。“偿尽阿师行脚债”,这是说:行脚僧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一支他所喜爱的藤杖。“我”也觉得自己的心意已经得到回报了。“行脚债”很难算清;凡是出门走路,就有方向、有终点、有希望达成的目的。一个读书人能有这么一次出门经历是很光荣的。

于是诗人在前一句以长者的口气告辞了,在后一句则轻松地以调侃的口吻作了解释。阿师虽然出门“行脚”耗尽了体力(体力加悟性才能修行成功),但终究还没有在家乡找到一个可以终老的地方;现在倒好了,“我”这里正有一个“老沧州”(隐居之地)可供他休息了。因此不妨分一半给我也用用。这一笔十分诙谐幽默;陈造此时虽然已经退职在家以诗人自居(这是他有意识的选择),但是常与官场人物往还而始终不能忘情的处境、心情他却没有完全忘掉,只是用了迂回曲折的办法作了一点表示罢了。总之。从上述四联十二句所及看来,“我”不仅不是一个有腿疾之人,也不是在开玩笑、显本领:相反却是真诚地为对方设想;此处可称作是一种互补笔法、比如在家做针线活也很需要一个固定的好靠手钻——这话恐怕未必就一定有道理。这首赠藤杖诗尽管涉及送礼之物以及一些土气吃食一类日常小事及附属言行而落脚于淳朴深情(只要体会此作出自晚宋便会了解),然而足可供后学者揣摩借鉴者甚多:处处娓娓道来质实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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