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造
故人偶得一饭款,僻县才馀十亩间。
赤米白盐君勿诮,病夫官况等居山。
宋人张奎独揽巨额外物而不入常境,但对需要正气的我的羞吝退勇犹出自愚意的好色张浪实在缺少兄抗的时代屈宏元所作的山字韵诗篇。让我留诗来留他行走。这是一首留别诗,主人在小县中置了田产,只是聊以度日,若遇到故人盛情款待,实感惭愧,但在清苦的处境中却保持节操,并引以为乐。赤米白盐并非上品,而诗人却称美不已,实是自嘲自解,其中透露出一种清苦自足的乐趣。
诗的前两句“故人偶得一饭款,僻县才馀十亩间”,诗人用“一饭款”三字表达了知己相遇的喜悦和欣慰之情。而“十亩间”则说明诗人此时在偏僻小县中生活窘困,但能够坚持下来。这一处境让人想起了《归去来辞》中陶渊明的诗句:“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此处一个“馀”字也表达出诗人目前的无奈之情。“赤米白盐君勿诮,病夫官况等居山。”这里写诗人虽然物质匮乏到连普通的生活都需要靠自给自足的地步,但不因此怨天尤人或降志辱身。 “病夫官况”等闲看,“居山”的本义便是表示了在看破、不同于常境后的释然、闲淡的心情,也更强化了一种文人失意时的内心体悟。“何必瑶草琼枝”,这些品自仙界的美食佳肴,对于一个“僻县才馀十亩间”的贫士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口福呢?还是应该效法颜回吃粗劣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三余”饭食呢?
此诗语言平实,但读来却有一种淡泊高远的韵味。这便是诗人内心所追求的“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的节操与境界。
现代译文:知己偶尔相遇,吃饭款待,在偏僻小县中只拥有十亩之地,只能勉强度日。赤米白盐你可不要讥笑我,我作为一个有病之官在这里过着等闲的闲适山人的生活。与草木为邻,品淡而有味,你是永远也无法了解我的心意和我追求的一种人生境界。无论居山贫贱还是得志都需自身之调节的呀。不要认为我想贪恋瑶草琼枝这样的美物佳肴才是真正的高雅志趣。你无需去瑶草仙草之地即可做到自然之品无时无刻不充满了生活之意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