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造
老稚悬知乐有馀,迎门先问小於菟。
风烟满眼山环海,对酒还曾斲句无。
现代文译文:
老人们和小孩子们都乐得逍遥自在,一听到家门打开就兴高采烈地跑来,好像一群小老虎一样活泼可爱。放眼望去,风烟满眼,山环海绕,正是出游的好地方。举杯对饮,曾经写下的诗句却无法表达此刻的豪情。
原诗赏析:
此诗首句“老稚悬知乐有馀”句,诗人描绘了一幅其乐融融的农家乐图景。“老稚悬知乐有馀”这句诗的意思是老人们和小孩子们都乐得逍遥自在。“乐有馀”不仅写出农村生活的安乐恬淡,还表现出农村清新融洽的气氛,突出地表达了诗人的喜悦之情。此情不禁涌上心头,“迎门先问小於菟”。“小於菟”显然是村里那班稚儿爱之如珠的小牙猫之类的小动物。“满眼风烟”的海隅田畴上竟有此活泼可爱的小动物,这是诗人意外的发现,令人读来自发地会意一笑。而那“风烟满眼”的景色中似乎暗示着一种农村变化。这又与诗人在颍州所见的情景恰成对比。陈造把南方的农村描绘得多么活灵活现而又情味盎然,他不刻意写诗,这却是出人意料的好意境。“还曾砍句未?”,“语稍苦则已”。“在什么地方弄几个句子凑趣”(与诸同志率食未割而已必尽敏几之心加以其实尝风胜约略道之’见《答巩与谢景章书》),是陈造的创作主张。他提倡苦吟的精神,并不意味着他作诗一定要苦思力索,刻意经营。他写诗追求自然、清新、隽永,给人以如临其境、如见其物、如闻其声的感受。这首诗所表现的正是这样一种艺术境界。
此诗的开头两句“老稚悬知乐有馀,迎门先问小於菟”,勾画出一幅生动的农村生活图景,从中可以体会到诗人欣喜、欢快的心情。中间两句则把笔触延伸到充满生活气息的海隅田畴,海隅之地竟然也如此美好、可爱。末两句以自问自答的方式点出清新活泼、自然天成的意境。整首诗通篇不用典故,用字通俗易懂,风格自然朴实,是七绝中的民间风格。清代纪昀在《瀛奎律髓刊误》中曾指出:“舍是编(按:指七绝)上三句朴实如口语,不知用意何在。”这显然是不够公允的。这首诗通俗易懂、清新自然、风格朴实的艺术特色,确实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它不受拘束、不事雕饰的风格特点,又使它具有平淡自然的独特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