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史浩
金飙猎猎受降旌,虎帐累累细柳营。
坐屈遐荒三百万,何须掠地与屠城。
以下是根据要求赏析这首诗,希望您能满意:
诗题是《和奉和严公军城早秋》,可开篇之句却似不相关,写景而实质是言志,是对当时抗敌御侮的军营生活的赞颂。其句是:“金飙猎猎受降旌,虎帐累累细柳营。”
金飙,即金风,秋风。受降旌,即受降旗。古代战胜者接受投降,建旗以表其功,因称受降旗为受降旌。细柳营,司马迁《史记·绛侯周勃世家》载,汉文帝时周亚夫屯兵于细柳营,以备匈奴。后即用以称军营。这里诗人以“金飙”起兴,写军营中飘扬的“受降旌”,赞颂了三军将士在秋高气爽中接受战果的喜悦心情。“虎帐”,军中主将所居。“累累”,行列众多之貌。“细柳营”状军容严整,暗转而赞颂严公(即严武)治军有方。严武曾两度为剑南节度使重镇蜀地,功绩卓著,其楼船列仗巡城等诗,当时颇为人们传诵。两句共用了“金飙”、“受降旌”、“虎帐”、“细柳营”等词汇与诗题遥相触发(借用典故)。似乎脱口而出,颇具“神韵”,表现了作者高超的诗词构造技巧。
赞颂“三军将士”两句带有李贺那种崇高的赞歌的特点。“金台车骑起平原”所没有表现的边塞风光及勇猛作战的军士这两个内容突出作了艺术展示,别具一种振奋人心之力,艺术力量深刻穿透审美者的心怀。这不仅使读者对边塞生活有了具体的形象感知,而且对古代将士的英雄气概有了真切感性的认识。
然而,诗人所要表现的主题并非只是赞美三军将士而已。他更赞美、歌颂那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统帅。“坐屈遐荒三百万,何须掠地与屠城。”两句突兀而来,从大处落笔,写严公的胆略与武功。“屈”,屈服、降服。“遐荒”,指遥远的边远地区。“三百万”极言边兵之众。“何须”二句是回答“唐太宗在破辽后对刘黑闼说过的话”一类意思的话。“掠地”即掳掠百姓,“屠城”即残杀人民。“坐屈遐荒三百万”之后何须又去掠地屠城呢?显然是说:“打住吧!坐屈于边远的边疆部队,自已上供给国家税赋就可以了。”“何须”句的作用,将写景与点题语(亦是拟想之辞)明显分开了出来。这时原不为纯粹写景。由于巧妙过渡、收煞自然使上情下情相得益彰。如此行文若勇俊博辨,毫无诗意可言;若分析剖析却又极为平实。使人产生独特的感受:它的每一句诗都不是无物可言的,但又不是囿于某一物而言它物;是灵犀一点、心通幽明的。这里运用了现代散文(尤见林语堂散文艺术)中的表现手法,于诗歌中点入古人诗句则是受了“茶经警语”、“禅林话语”(元陶宗仪《说郛序》)或陆绍瞻赠芙蓉王联句中“句法妙天下”(见《芙蓉王诗选》)之类的影响。
全诗既描写了边塞风光又不乏赞美三军将士之意;既赞美了严公胆略、运筹帷幄之能同时又流露了一种山河霸业之羡。如此撷英咀华组景造语颇有兴寄可谓卓绝特出。如嫌其不足尚可欣赏最后两句中一腔浩然之气吞吐于文字之外浑无痕迹亦令人钦佩;况且这是一首次韵诗,“咏其旧作而不能胜其一”,所提供的“参照”不足以限其自由创造的才能,不妨欣赏它主要之点不在依傍他人陈言或互相比附(再祥析此意将过于烦赘)。总而言之它的文字虽然简单但它确有震撼人心的艺术力量非以文字浅易而言它应属于不朽之作也未可知也。至于诗歌理论方面唯求尽意不必言诠不愈于心意所能领悟也宜未可浅易看之。现代文译文如下:
威猛的秋风猎猎响起号角战旗在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