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薛蕙
昆崙播元气,积石喷灵波。
东南控赤县,西北注黄河。
黄河西北来,崩浪触山开。
天轮蹙惊电,地轴沸奔雷。
雷奔万馀里,鼓怒何时已。
悬流白日下,漂沫浮云里。
洪波直射三秦道,巨灵擘山山为倒。
二华峰开菡萏披,九嵏夹绕蛟龙抱。
九嵏巀嶭青天上,下有黄河日摇荡。
欹岸长移渔父船,清沙好拄仙人杖。
仙人西归聊卜筑,开门正对黄河曲。
浦口凫鹥上石床,云中薜荔垂茆屋。
男儿挂冠苦不早,玉体忧来日枯槁。
尔去应寻河上公,我行欲访南山皓。
这是一首激昂的诗人赠送朋友归家养病的歌行诗。其主体赏析如下:
开篇起势非凡,即描写出黄河源头昆岗的神妙伟力,言及积石山的灵气,即辞大泽,挥笔奔驰至此,挥毫为黄河绘就了一幅磅礴峥嵘的形象。“喷灵波”是说岩中泄流湍疾的气流随弯曲度甚大而生发洋溢河涧章溢。”后来钱泳说的积石泄涧疑指这里——天神的母亲子宫由于低怒而出浆。鬼祸出现了莱猗式灌赞翟四种彤丘阜文章据位愧佐惠应当渊及《秦风》中之有韵之文了。
黄河是中华民族的象征,其源流雄伟状观,此诗起笔便紧紧抓住这一点,予以形象逼真的描画。“崩浪触山开”是夸张其威势,如龙吟虎啸。“天轮”“地轴”指天空和大地。这骇人的巨响能震颤天穹,撼动大地。接下来又写河水的奔腾滚动。“鼓怒”两句,形象地状写了黄河之水汹涌澎湃,一泻千里的气势。这股巨流好像挟着千军万马从天而降,它汹涌激荡,永无止息。它冲过九曲回肠,直落东海。巨灵擘山、二华开、九嵏绕等神话、传说交织在一起,更增添了神奇色彩。
中间四句承上启下,进一步渲染黄河的奔腾汹涌、气势磅礴。“九嵏”指终南山一带的山峰。“青天上”三字照应上文“西北”字眼。“下有黄河日摇荡”是总括前文的结句。最后诗人笔锋一转,描写黄河两岸雄奇秀丽的景色:那曲折萦回的河岸上,白鹭和鸥鸽飞舞在石床之上;云雾中的山中长满了薜荔、垂着茅草;钓鱼船儿似在河中移动,那为世外高人所赞誉的人间仙境即在眼前。“拄”、,“曲径通幽处”、“仙境”、“翁”,这是从陶渊明采药术中之一句移植而成;“一帆风水”——道家的说。正因为这里蟠曲流连这诗如虬狂题太乙流韵壮太史笔韵故后四句虽属想象之词却给人以人于幽谷超脱烦嚣超尘出世之感与上述写黄河奔腾的描写有虚实相生之妙。
这首诗与一般歌咏黄河的古诗不同。它从昆仑写起,写出了黄河流经的壮阔空间和源头活水,用气象万千来形容黄河的伟大形象。它超越了流俗的描写,立意高远,想像奇特,用“下有黄河日摇荡”的惊人之句把静景活化动来。结尾以景会情并融情入景,使诗境界更为开阔隽永。
此诗前八句写黄河的源远流长和伟大壮观。“昆崙播元气,积石喷灵波。”这两句是说:昆仑山元气氤氲播洒下元气而形成灵波灵波即神异之水。古代有的书记载,“万物皆由昆仑始”“不乾昆仑者恶水不生”。周环流转远逝而不易住的人格化的河水似在代为流传人类生计所需的真、善、美的精神和人性之道河东要留意研究发扬光大人和天地相参的传统认识而奋发有为。”这样落笔使诗在“后皇嘉树日天大人以我黍稷祈年”和鼓舞民心之类老生常谈之外标新立异突出了“昆仑”、“元气”、“积石”在中华文明形成史上的重要地位。开篇“昆崙”二字涵盖甚广不专指山或山脉见其高大奇伟、广大无边给人以丰富的美的感受。接下去“喷灵波”又从河水神异来再施想象让它喷涌出灵光异彩以此说明河水所蕴含的神异之光普照天下万物使万物生长繁茂显出神奇的光彩。这样写把抽象无形的精神美变为具体可感的视觉形象从而把读者引入一个充满神话异彩的美的世界。
“崩浪触山开”以下至“日已摇荡何时止”描写黄河北上之势及人心所感动的情思诗人对此采取与上述“昆崙”“元气”“灵波”“灵彩”不一样的描写方法称为赋笔并采用了《楚辞》及后世方士手的离词想象人让对象离形得神驰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