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罗洪先
兀兀类株拘,晨兴忽及晡。
息深非一气,坐久祇单趺。
榻外千峰静,门前三岁芜。
诸生莫请业,意句愧先儒。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罗洪先的《趺坐》诗,以“兀兀类株拘”来形容自己的静坐姿态,又以“门前三岁芜”交代自己的住处。由于长期的静坐,几乎达到忘我的境地,这时晨昏的界限也不甚分明,直到黄昏时分,才觉到原来已经坐了这么久。在这样坐的时间内,由于无所事事,只好一门心思地打坐,这就无怪乎他的诗说:“息深非一气”。当他还是个新手而尚没有进入入静状态时,也许会觉得每一呼吸都是一次较大的意识活动,但在这样持久如一的坚持中,慢慢的自然就会达到相对静定状态。经过多年的坚持和探索,他对自己的心得有了“坐久祇单趺”的认识。意思是长时间的静坐主要是心念专注不动摇。关于这种理解与他悟境之间的关系问题,我们在以后的篇章中还要提到。不过先说到这里。因为当前的重点并不是研究罗洪先打坐的事情。我们进一步来理解这首诗:“榻外千峰静”。这是因为环境描写是一个颇值回味的事情。“门前三岁芜”也是一种内观——并不是为自己的千峰之静孤陋寡闻的写法:虽屋门可与外界交流又有何趣——前面一片山水真气象才合世流俗人心头快慰那(穴);以此抒发了大境界(立)的情怀。
“榻外千峰静”,则是以静观动,以动衬静,以山水之静动来衬托自己心境之静动。千峰之静动与榻上人的静动形成强烈的对比。千峰的静动是实景,榻上人的静动是虚景;对比着写也许出于笔者的细心:笔者还是个初学者和前识者、方外之人尚未能够摆脱物我之间的二相分隔状态。“三千丈清阴满席”之类的描述本来就不是很科学而妄下者!现代有些居士很偏爱把抽象佛道原理什么之类的通过简单现象联系表现出来而乱用得物象直是一代怪胎。“门前三岁芜”(是对外的记录),其实与此倒也是相对关联的一个哲学结论吧。那些拍着拖众生呱噪妄议而不惭而避真识而又看做未参三味从诸文学政治文化的先行而后启人物的来耍娇都早早已误会——有时候不但失去了暗示性质!这里给出虚假的缘起之外倒是让有缘者思其幽矣。
从全诗的内涵看它带有总结性质。“诸生莫请业”却让后学惊异其学问不菲,看来学佛人只要多看经书多多思维就可以了——那就很糟了!不过若没有真见地去做什么学术上的积累和研究工作只是缘木求鱼而已。“意句愧先儒”,又是让我心悸的话头——实在是糟蹋了中国佛家先辈那无穷尽的精神世界呀!今天的一切聪明之见在今天都是平庸之作呀!以后见过的奇文会不会少了不少?最后该再提出:不是不要求思考者多读书么?那么思考者是不是也该多读些书呢?
以上就是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