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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罗洪先
天险飞狐道，人传戎马过。
桑乾不可堑，三辅竟如何。
晚戍烽烟隔，秋郊苜蓿多。
无才资理乱，击剑自悲歌。
闻虏犯保定
明 罗洪先
天险飞狐道，人传戎马过。
桑乾不可堑，三辅竟如何。
晚戍烽烟隔，秋原苜蓿多。
无才资理乱，击剑自悲歌。
【赏析】
明嘉靖三十四年（1555），大举用兵辽东，西北边防也日见巩固，但统治阶级内部腐朽黑暗的矛盾却更加突出。本年六月，俺答部从固原入犯，逼近保定，诗人感慨于国家兴亡，社稷危难，愤然写下这首诗。
首联“天险飞狐道，人传戎马过”，开门见山，介绍了保定所处的险要环境。“飞狐道”，出飞狐关的险要通道。“人传”，指敌人入侵的消息。颔联“桑乾不可堑，三辅竟如何”，用了两个典故，一是曹操的故事：“后勿谓其堑难复也”。此处表明对于太原等处用土石塞壕涧以为防御设施是相当赞同的。其二是秦代往事。始皇统一天下后将辽东、北地置三十六郡，《汉书 地理志》记载：“太原地濒三河其北有上郡、云中、雁门、代郡等有边防卒。”地势险要，须派重兵防守。桑乾在三河之北，自古以来为北部边境要冲。作者在此处担心：不能复堑桑乾，那么三辅地区（古地名）的防守会是如何情况呢？关隘据地形险要、通信报警便捷之地理位置。《礼记》说有战事各方闻警兵丁一面撤藩、聚函而起。”《韵府群玉案》李白有句曰：友子过气代出宝杖清严遣取赐持竿安云庭祥凶肃屏人居凶众散走皆无向这时代京师附近的防守如何呢？敌兵尚且不敢再堑桑乾何况我保定？故而三辅望风顺服了吗？以上两联即事抒怀充满豪情壮志和为国献身的精神。颈联“晚戍烽烟隔，秋原苜蓿多。”移步换景诗人撇开保定城一带四面堡垒城寨由山川地势生发岀感慨向远方连进用戍烟报警句指出往郊区纵深处眺望的感受和远处烽烟晚起战火临发的景象此时方是黄昏我原野上的野草倒是长得很多“烽烟隔”表示侦察敌情往还来往消息传递并不方便更何况农民忙于耕种也不易集结操练乡兵习武御敌……面对不利的形势局面也只能用击剑高歌来聊以自遣罢了。前四句自夸保定之地可御敌军事要塞堡垒也较多有助于捍卫京城的意义在镇压宁夏安化王之乱中又进一步增强了作者的自信心。“无才资理乱”这句正好给作者的自信泼了一瓢冷水并非谦词表现出对政治形势的忧虑也隐含着怀才未遇的深沉慨喟心情是复杂的“击剑自悲歌”剑不离身剑乃古代士大夫、武士的理想武器佩剑习俗起于战国盛行于魏晋直至唐宋文人雅士常以击剑为高雅之举诗人借击剑抒发壮怀激烈、杀敌报国之豪情。
这首诗以古喻今内容丰富多层次多角度直抒胸臆语言质朴刚健感情奔放真挚是一首动人的爱国篇章。全诗如黄河泛舟波涛汹涌磅礴读来令人荡气回肠兴叹不已！但更耐人寻味的是从民歌里挖掘素材“客从南来”“掩骼头兵过” “梁苑隋宫尽草萧然御沟流出如碧泉诸名城内都有“被掠名娃”“连名小冢”“华屋荒丘”“淑问幽灵”这类经过战争破坏不堪的情景构成了诗的形象主体作为人民中一员的诗人能不“兴齐运”、“济沧溟”急切投入时代洪流之中吗？从写这首诗中可窥见作者生平出处行事与当时文风之变异。
【译文】
保定天险要隘飞狐道，
人们传说戎马从此过。
桑乾河不可再用土石塞，
三辅地区守卫将如何？
晚间戍守烽烟相互阻隔，
秋郊原野苜蓿长得多。
才智不如理国平天下， 击剑而歌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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