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罗洪先
我所嗟者岁月晚,容华渐落毛发短。
布褐在身不觉煖,欲往驰驱行步缓。
始怜青阳不再返,白日森森空悲惋。
莫言少壮常似今,来日大难胜黄金。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罗洪先的《四嗟诗》是他诗歌创作中的珍品,这首《别弟也邃夫如南雍其兄送之江上》是其中的第三首。这首诗以诗人自己的自白,抒发了年华流逝、壮志未酬的悲慨。
首两句“我所嗟者岁月晚,容华渐落毛发短”,作者开门见山,说明自己所叹息的是:岁月已经进入晚景,青春年华和一头白发正在迅速消失。在一般人看来,这是人生老而可喜可庆的事,而诗人却为此而叹息、嗟叹,因为他怀有更多的“恨”,而且“恨”在心头积淀已久,已难以消散。人生倏忽如白驹过隙,逝者如斯,这是无可奈何的,但诗人却认为自己还未能充分利用这有限的年华,去实现自己的壮志和抱负。
颔联“布褐在身不觉暖,欲往驰驱行步缓”,紧承上联的“毛发短”来写。粗糙的衣服不感到温暖,是因为天气的寒冷;既然天气的寒冷与作者的心情有什么相通之处的话,它同样也可以暗指诗人的内心并不温暖、高兴,或是诗人暂时被难堪的生活处境和条件所压得无动于衷。“驰驱”一语双关,一可以理解为动词,生动地描绘出诗人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跃跃欲试的昂扬精神状态;二可以理解为名词,“驰驱”的“往之”可以理解为往南雍求学之路;三可以理解为名词的使动用法,“驰驱”一词在此起到使动的作用,生动地表达出诗人渴望能够施展自己的才能与抱负。然而,“行步缓”的处境和心态令人惋惜和遗憾。
尾联两句发出了从过去到未来都不能“一展长才”的长叹“始怜青阳不再返,白日森森空悲惋”“空”表明在事已成事实难以更改的前提下表达出来的失望与叹惋的情绪同时从叹息未受重用有志难酬的反面来强化下句实现自我的紧迫感。这等情意确实值得怜悯;但是当诗人意识到如果年华已经虚度是不可挽回的悲剧之时;却只因惋惜白日西下、光阴不再而一味地悲苦和怅惘是不足以应对此情的。此外“始怜”两字也是一大警策所在,表现了主人公发自内心的转变过程及感受:“在所爱怜的事物或人与之经过了一番辗转的爱慕却无缘交好不免因而悲切从中渐渐振作的惊喜之时内心却是又有一点点忽觉或流露出平日生活碌碌所带来的惋惜莫名般寥寥细思心中有多少快要稍纵即逝的长怀遗感一事没变就无法适应随即孤寂无助的无奈。”
诗人在此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表达出自己怀才未遇、壮志难酬的悲愤心情。同时又劝诫人们不要虚度年华,要珍惜时光。这首诗语言质朴自然,感情真挚深沉,意境凄清悲凉。诗人以自己的切身体验为读者展示了一幅真实而深刻的画面,从中折射出时代和社会的影子。整首诗融叙事、抒情、议论为一体,委婉曲折地表达了内心的苦闷和激愤。
在阅读这首诗时,我们可以想象诗人在萧瑟凄冷的秋日江边送别弟弟的画面:苍老的诗人伫立在江边久久凝望着渐行渐远的弟弟和那条熟悉的水路。他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惆怅与悲凉。这首诗不仅抒发了诗人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和对人生无常的哀叹,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憧憬的情感。整首诗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和深沉的人生思考,是一首感人至深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