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罗洪先
门外竹林啼鸟,窗前流水飞花。
沮溺老来忘世,希夷眠处为家。
当然可以。以下是按照要求写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永丰道中宿安溪邓东园家 其二
门外竹林啼鸟,窗前流水飞花。 沮溺老来忘世,希夷眠处为家。
初见门外竹林啼鸟,忽感家乡深处应有万卷书籍的书斋;披起衣来伫立着。探窗看处恰逢窗前流水飞花,故非陶渊公;同时入我眼中的有象孔明庙前的八阵图韩信乡……众多的历史上姓韩人物皆想望却又被我怒者常不安!直至尾句便吐露真意了。
“沮溺老来忘世”,这是对前面所写景物的议论。在永丰镇上住着两位年老的隐士,他们已经看破了红尘,把世界看成了桑海沧田的幻象,故对仕途禄蠹如此憎恶。他们早已不打算在人世间寻求什么出路了。这正是作者的心声。
“希夷眠处为家”,这是上句议论的伸延和补充。在人世难以找到出路,那么就求助于梦境吧!希夷先生是一位梦境的创造者,他创造梦境的场所便是他的家。在“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这句成语的基础上创造出来的。这句话虽然带有讽刺意味,但也说明隐士们并不是无所作为的懦夫。
此诗语言朴素,格调明朗,给人以乐观、积极向上的感觉,反映了明代中叶以前永丰镇隐居之民的心情。此诗没有雕饰的痕迹,貌似平淡朴素,其实功力深厚,清妙自然而毫不枯涩。尾句点出梦境的本原乃是道家托名巢父、希夷的卢仝(其号的特点便是遗世绝俗)。正因为诗人有过寻觅出路而不得解脱的痛苦心情,才激发了他要归隐林泉山水、享受自然的恩宠之情。“得其所哉”这诗家信笔点染的一笔格外超然超脱,使人玩味不尽!“睡处”暗用卢仝高卧先生王屋山的典故。这样收束全篇确实得体自然、高明有力!卢仝得其所哉了,可那半仕半隐的人们都哪儿去了?要知道这也是当令有些趋奉皇帝的风尘大夫的不堪回首的心情呀!字里行间可以体味到历史上沿习的传统政治确有深刻的绝望处——忠良叛乱了不值赞许处。结合我国山水诗人中冷讥薄毁佞佛富商的在兴与惋间高瞻俯瞩作画题诗之作的种种风貌加以比较分析,可见得:作者正是运用这种诗情画意、自然景物的委婉曲折方式来表达上述意思的。这样写确实收到了言浅意深的艺术效果。
此诗格调明朗清新,富有生机。读后令人感到心旷神怡,又似乎有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情愫激励人心!诗作表达了诗人厌恶世俗、鄙弃官场、寄情山水、隐逸山野的情感倾向。因此这是一首难得的富有真情实感的作品。在清代乾隆年间以前(可能还有咸丰年间以前),“吾庐”乡贤多有与罗洪先同调之作应酬答唱、推崇赞赏他的“吾庐”。在流传甚广的《增广贤文》中也选录了这首诗。“水涨船高”是一句流传极广的俗语;今见“水涨船高”竟有作者亲身经历的事情。据史书记载:明代中叶以后一位永丰籍的文学家、戏曲作家曾应选(?—约1576)明代著名戏剧家汤显祖之招去侍候他(当过一段时间的门房),并且以诗作自诩与显祖相匹(《寄怀王子声》)。这显然说明罗洪先这首诗也得到了后者的青睐并产生了积极影响——连晚明的才子都以为其诗当仁不让并趋承了他的遗风哩!“溪上人家元不贫”也许是句谜语或隐语;清代文人毛奇龄将“元不贫”三个字从整首七绝中抽出来作了如下拟人式的评说:“吾庐山人多好事喜藏句,如‘溪上人家元不贫’,亦不知其何所取义?”并称赞罗洪先的这首七绝为“奇作”(见《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这说明罗洪先这首诗的确有它独特的地方而为人称道并广为流传!罗洪先在诗歌创作方面能取得如此成就并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