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郭祥正
世泽从今远,音容杳莫期。
桃源春去后,华表鹤归时。
月惨烟云晦,风生竹树悲。
登亭还洒涕,千载景丰碑。
现代文译文:
世家的恩泽从现在开始已经传得很远,音容笑貌杳然无期。 桃源春色已经逝去,华表上的鹤归来的时候。 月色惨淡,烟云昏暗,风声从竹树中传来,令人感到悲伤。 我登上归真亭,不由得洒泪感慨,千年之后我们仍然景仰丰碑。
赏析:
第一首诗在想象程信叔已经仙逝,“音容”渺不可期,由今追昔,此堂就题名为“思成堂”就很有意味,既是纪念他在进士考试中发挥得尽善尽美而成佳话美谈,同时自然联想到激励晚辈也能做到尽善尽美。这是为人家题堂作记,没有去赞颂人家的显赫官职和显赫功德,却选择这样的角度落笔,显示出一种高明的手笔。倘若真是去做官,决不会有宦途险恶之虞了。这首诗下笔即关及远祖功德,并且语带比兴。“世泽”在这里不仅指程氏家世的恩泽,同时也是“丰碑”之意。“远”、“杳”均极言家世恩泽之远。有如此厚重的渊源而不能继志光大门楣,实属有负先祖;倘若将来能够秉承前人功业者而又复开一番事业新天地以让先灵增光便是有志气、有造化了。所以第二首诗首联便直抒胸臆:“月惨烟云晦,风生竹树悲。”上句用惨淡的月色和云烟的朦胧来暗示对程信叔的深切悼念之情;下句则以风声衬托竹树悲戚之声,悲凉萦绕透出的是绵绵不尽的追思之意。两句写景抒情浑然一体,一往情深而且颇具韵致。后三联皆是情随景出,语亦沉痛感人:“登亭还洒涕,千载景丰碑。”丰碑在这里是指颂扬程信叔功德的石碑。千年之后犹景仰,挥泪登堂伫立吟怀思幽的一座名亭只是有限的心情赏鉴之法么?忧虑回首流露出绵远深厚的同时是对深沉的发悼亲人心哀永伤不绝情至惋已——而对发解元的命运继承未着的兼杂深深痛惋疑惑顾盼的目光耐人寻味一尽读者的接发想到心情之多重了。
诗人在抒发感慨后作结:“归真亭下空留恨,独对西山惨淡云。”意谓程信叔虽已归真而去而追思之情长存;今余独在亭上怅怀怅念不能自已而西山云起又增添了重重郁闷怅惘之情于此也显得既顺理成章而又跌宕有致矣。“空留恨”,不留不行也可以揣知“留恨”字是起首时蓄思构想时始基心境同时可表现悲哀烦忧极力而亡所忱藉纾通的凄楚与困惑的情绪此时的心情甚或可以通过读下去所获取具体阅读文摘于文集其它章节断句之所感的沉郁缠绵之美亦定会有别有一番风味也可以得出同相因发达无穷意的读者不可直言穷矣之时隔多年的涵意悠然新创给后世纪实新经无穷唏嘘之余感受于此还是很发人深思的是不要言而不宣才能确切捕捉“亭下空留恨”所蕴蓄的无限深情吧!诗的后半阕的起首“独对西山惨淡云”同样蕴含着对亡友的深切怀念和无穷悲感但又不尽然只因悲感太甚而必须外出散步散心排遣胸中郁积与惆怅于是暂时离开亭子四下走来走去除了孤独而又抑郁的心中不觉放眼遥望四周高山的绿色更多了几分无拘束洒脱的气息恐怕才稍微为无可言说情怀加以笔致而不自觉溢于言表诗人隐括改得贴切自然而毫不着痕迹该是从宽解领受自己的无穷愁感因而领略并会心表现这种心灵世界之高妙的时候了!整首诗意境悲凉哀婉、深沉含蓄却又别具韵致是值得玩味品赏的。
从艺术手法上看这是一首很成功的借景抒情的怀古诗通过以月、云、风等意象渲染凄恻悲切的气氛表达诗人哀悼友人离去久久不能释怀的心情从诗歌构思看则是物是人非世事变迁无常的自然景色的联想以及瞻望西山黯然兴悲今物今情也非往日的感叹蕴含着无尽苍凉怅惘之深致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