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谢翱
仙客五六人,月下斗婆娑。
散影若云雾,遗音杳江河。
其一起楚舞,一起作楚歌。
双执铁如意,击碎珊瑚柯。
一人夺执之,睨者一人过。
更舞又一人,相向屡傞傞。
一人独抚掌,身挂青薜萝。
夜长天籁绝,宛转愁奈何。
铁如意
谢翱
仙客五六人,月下斗婆娑。
散影若云雾,遗音杳江河。
其一起楚舞,起处凌风旋。
一歌楚歌声,凄断行云咽。
双执铁如意,击碎珊瑚柯。
一语不可留,视此双柄脱。
一人夺执之,睨者一人过。
更舞又一人,相向屡傞傞。
独抚青薜萝,声似幽兰茁。
夜长天籁绝,宛转愁奈何。
此诗以咏物起兴,借铁如意这一传说形象,倾注诗人满腔悲愤之情。前六句写“仙客五六人”,在“月下斗婆娑”,形象地展示了铁如意在月色下舞影的婆娑状。铁如意的影子,随风散开,如云似雾;敲击时发出的清音远韵,则如江河流水之声。这境界是多么空灵多么美妙啊!然而这正是诗人当时生活环境中所能找到的一片天地。他深情地怀念着过去一度在他身边舞弄的铁如意和他的朋友们——那些志行高洁、才华横溢的隐居者们。然而他们已先后谢世,只留下这支遗音宛转的铁如意和诗人自己无尽的悲哀。诗的中间六句,集中抒写对逝去的朋友们对生活理想的不渝追求。“楚舞”二句,写楚歌伴舞,声韵哀切;“双执”二句,写舞者击碎珊瑚般的铁如意,尽情欢乐。“一人”四句,写一人在夺如意后轻视而过,接着又一人执如意舞起来,舞姿优美。“独抚”六句则由先前的舞乐转入诗人今日的境遇:抚弄着薜萝的琴弦,幽咽的音调如兰草不断萌发。至此读者终于明白,全诗的结句“夜长天籁绝,宛转愁奈何”正是诗人的自悲自叹:朋友们都相继辞世,往日的歌舞、琴韵也已绝响,如今夜深人静只有诗人独自抚琴,在凄凉的夜中与琴声相伴的只有无穷的愁苦了。全诗把铁如意的形象与诗人的自我形象结合在一起,通过物我之间的交织映衬,表现了诗人孤苦悲切、无所依托的情怀。诗写得婉转低回,含蓄委婉,具有感人肺腑的艺术力量。
“仙客五六人”和“夜长天籁绝”等词语中透露了诗人对当时政治局势的失望和愤懑情绪;“散影若云雾”等又透露出诗人对隐居生活的向往和无奈的情绪;“声似幽兰茁”等又表达了诗人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追求。这种复杂的情绪和矛盾正是诗人身处战乱时局的必然反映。这首诗以咏物起兴的形式寄托了诗人对逝去的朋友的追怀和对自己遭遇不幸的悲愤之情,意蕴深长。如果诗人有更多用以抒情的意象词汇可用,也许我们会更多地领略到诸如萧瑟寂静之韵之类近代以来大量产生的属于晚明田园和茶经诗所出现的民间性的某些感怀明初真朴社会的仙逸格韵的心情而落脚古典的传统内涵背景的感情文字尽在此等类型中去尽情地宣泄释放。诗歌本来就有很大的随意性随意性也就决定诗歌作品不同的鉴赏角度不同的欣赏层面也就会产生不同的艺术效果:就全诗言抒发了诗人的自我形象表达了物我之间的情感交织倾注了诗人满腔悲愤之情表现了诗人孤苦悲切、无所依托的情怀;就局部而言如“斗婆娑”的形象描写把铁如意的在月色下舞影的婆娑状刻画得维妙维肖既具有美感又有动感使诗歌产生了艺术上的美感和视听的感召力为后边抒情写景或议论提供了美的基础等。读这首诗让人体验到有形有色有香有时只是虚幻的存在而无形无色无味的却往往是最真实的东西可触摸的东西更让人刻骨铭心永存心中永远珍藏;同样也可以启示我们如何去鉴赏诗歌:在理解诗歌语言的基础上进行联想和想象以还原法作为切入点还原诗歌所描述的景象或氛围把握诗歌的情感基调或主题思想从而更好地理解诗歌的主旨;同时也告诉我们在文学创作中要尽可能地用最恰当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不要去刻意追求形式上的完美而忽略最真实的东西;另外在写作中也可用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来增强文章的表现力使文章更加生动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