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耿湋
晓随樵客到青冥,因礼山僧宿化城。钟梵已休初入定。
有无皆离本难名。云开半夜千林静,月上中峰万壑明。
为报故人雷处士,尘心终日自劳生。
宿万固寺因寄严补阙
耿湋
晓随樵客到青冥,因礼山僧宿化城。
钟梵已休初入定,有无皆离本难名。
云开半夜千林静,月上中峰万壑明。
为报故人雷处士,尘心终日自劳生。
这是一首投赠诗。首联是叙事,说自己和樵夫一道去访问深山古寺,碰到老僧便借宿了几天;颔联、颈联则是描绘深山古寺夜晚的寂静和山中的清幽风光,以赞美佛门胜地。尾联则说自己尘心烦扰,请对方给予谅解。耿湋是很同情“农耕”的,他曾写过一首《途中》诗,说“桑柘废来无壮客,田园荒后有贫翁”,可见他很同情农民。这首诗说山林寺观“尘心终日自劳生”,也是说僧人终日苦修,都是自寻烦恼,带有一点讽刺意味。耿湋在代宗大历三年(768)曾为左拾遗,后来又为凤翔少府、陕虢观察使判官,颇受人们的推重。他对社会人生的了解和自己的宦途遭遇,可能使他对僧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首句说自己和樵夫一道来到高入云霄的万固寺。唐代的山林古寺往往在名山胜地之中,它本身就吸引着众多的游人香客。诗人清晨上山去访问万固寺,同行还有一位樵夫,一路上谈笑风生,直到寺庙的高处。这句除点出时间和地点外,还暗示僧人在深山中安静的修炼,着一“礼”字说明他敬仰这位僧人(所谓“宿化城”),但他并不知道老僧原是古代得道成仙的真人吕洞宾,留下一点神奇怪异的故事传闻。用樵夫与僧人对比,也是渲染山中的幽静和自己的敬仰之情。这跟下句以夜色衬托礼赞之意是完全相同的。诗人安步登山,步履维坚却是神态安详;而在寺庙深山中以礼敬客的态度宿在这个隐名道者的庙舍中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随”、“礼”、“宿”三个字足字组传神。这首诗传记似的叙事中穿插环境的描绘,显得真切自然。
颔联、颈联是纯粹的写景。“钟梵已休”是说夜晚寺院中不再有诵经击鼓的声音。“初入定”、“难名”等都是指佛门中人的入静状态;这一句写静也十分传神。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千林静”反映着山中寺庙周围的空气和环境;天上的云朵退去无踪无影了,“半夜”内宵朗的月光透过云宵和林木而照射下来。“中峰”、“众壑”等等又是醒豁、空旷的环境之点题布置;“千林静”及“月上中峰”,也有刻舟求剑的意思,“云开”与“月上”,有反衬手法的意味,是运用形象思维对诗境的渲染和烘托。月色星光之下群山奔腾于下如无数怪物横卧于前,有声的“静”和无边的“动”同样传达出一种惊奇而又陶醉的感情。下一联以反扣法加以衬托。“云开半夜千林静”,衬托的是月光星光之美妙;“月上中峰万壑明”,则衬托万固寺之幽深神秘,非深夜不可到此的感觉。这样就把读者也带进这个深山古寺夜的寂静安谧、清爽明净的氛围之中了。前四句是一幅完整的写景画面,“古木飞青鸟”(参曹植《东门赠行者》语),景中人等于也包含在其中了,构图设色确实秀美之至,虽然大多是属于景物的静态刻画然而空灵传神皆得意象不具体规轮廓描述余如无声似有声、无影似有形、无色似有色等等方面把景物表现得十分生动、优美而传神。
尾联才点出诗人自己。“为报故人雷处士”,说明自己是在向友人告别之后来到这里游赏的。“尘心终日自劳生”,是说自己的尘忧世俗诸事并不能消除疲倦空虚的心灵因此不能不定心游览歇息自己消除积于心灵的灰尘寻找自我表现的自信心孟子曾经说“出则事公卿大夫.出与小人在辞无所屈”,说自己达到尘事的理想目标。)换句当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