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耿湋
国使翩翩随旆旌,陇西岐路足荒城。
毡裘牧马胡雏小,日暮蕃歌三两声。
当然可以。下面是我对这首诗的原创赏析和现代文译文:
诗人在写这首诗的时候,赋予了诗特有的寓意,把自己出使边疆凉州所看到和感受到的一切形象,寄寓在他的诗句之中。使我们好像看到了他的诗歌里确实描写了这段故事一样。首句中的“国使”和“番马”既是“凉州词”又是“离别诗”。这句以调侃的语气写的“国使翩翩随旆旌”同时也蕴含了诗人心中一股豪情。“番马”这个词是指蕃胡人的马,他是由诗句的整体语境赋予的新含义。“翩翩”本来用来描写年轻貌美女子的轻盈步态,在这里用来描写身着锦袍的使臣步态。说他跟随旌旗蹁跹起舞。“陇西岐路足荒城”,唐代边塞多有镇抚,于此足见荒凉凄冷之意。我们看到的这位身着锦袍、趾高气扬的使臣,此时正趾高气扬地骑着马走在陇西崎岖的山路上。他走过荒城,走过荒野,走向荒凉之地的尽头。
“毡裘牧马胡雏小”一句中,“毡裘”是西北少数民族的服装,“胡雏”是对少数民族幼童的称呼。这句是说少数民族牧人在野外放牧着一群膘肥体壮的马匹。其中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在旁边喊着:“蕃歌要听!”此时一个健壮的小孩在一旁玩耍着,偶尔传来两声冷硬的蕃歌,接着一句两句…此情此景是何等的荒凉!这是通过歌颂少数民族童儿的爽朗和大胆来讽刺唐使的不自量。当然这在战乱之中和是非善恶混淆的社会背景中很容易产生误会与抵触,比如鲁迅对当时的东北工人的调侃戏弄东北人家也没有什么事,“为什么呢”?主要是将我们的种族误会同一般人来品论而激起全国抗日火焰不同的是自己的同类的人在这样的政治情况下把自己和别人能判断做不了却纷纷上当却还有动辄想把其铲除者的情况不同!另外这样的笔法叫做以谐为正这也是大手笔才会做的所谓游戏文章因为这时候大多数人看到的只有现实的丑恶而无正义何存。“日暮蕃歌三两声”,句虽点题,但是时间已是夜晚,“凉州词”可到这里暂时作一结束。
现在我们来赏析一下这首诗所包含的思想内容。唐代是西北多民族国家繁盛的时代,因此,也正是西北民族大量进入中原的时代。他们“居处无时,射猎为生”、“随母从儿作乞儿”,其身份从王侯到乞儿不等。唐代政府对此也采取了不同的政策或招抚方式使他们留在边疆和中原有着明显的界限及户籍隶属之不同使当时人民多少对他们产生了戒备之心这正如唐代高适、岑参对草原的称誉及其不少歌颂少数民族的名篇之作产生的深远影响截然相反的原因。人们不是排斥而欣赏如草原对伟大壮阔风光的一种陶醉从而在其心目中得到了理想的寄托并唤起美好的想象这当然是诗歌创作的真正价值所在但诗人对此持何种态度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看出的是:一方面少数民族入主中原之后有的很得人心的这可能给诗人带来了共鸣;另一方面他也似乎很欣赏这种独特的风格、奇异的生活方式和这种民族的这种互相影响。因而,他在描写少数民族的时候用词十分恭敬且用了一些比较婉曲的词语不使人们产生误解及抵触情绪这是值得我们注意的作者似乎特别欣赏这种纯朴天真的人情风味同时也很羡慕他们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对人生的追求与热爱!因而我们在诗歌中体会到了他的深切关怀及忧虑而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对荒凉景象的描绘。
下面是对这首诗的现代文译文:
翩翩国使随着旌旗飘扬, 陇西歧路荒城之景真不少。 穿着毡裘的牧马胡人小孩, 天色已晚唱着番歌声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