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若水
疏筠易秋威,冉冉受风雨。
芙蕖抱枯香,頳颜羞不遇。
草木自衰荣,岁月谁寒暑。
老人岸乌纱,清坐阅今古。
这首《秋怀》的诞生,大抵因为遭逢了大别。作诗人世不易有的如李白临皋亭,会感到时而聚集时尔飞离的变化中那些重大的氛围和精神意识时感的扫难! 那是不是日常生活的记忆和再现呢?显然不是。
诗人将眼前景与心中情融为一体,把“疏筠易秋威,冉冉受风雨”理解为自身境遇的写照,借秋雨秋风寓有道之慨。一个“易”字,看似平易,其实极见功力,它把秋风与人的威仪迅疾相比,立即见出诗人的处境的危机。冉冉的秋风,既可指秋风本身,也可喻诗人的身世浮沉,当然也可兼指二者。在“冉冉”之前加上“易”字,就使人感到诗人的浮沉之感和身世飘零的无奈了。
“芙蕖抱枯香,赪颜羞不遇。”诗人把自我感情移入自然景物之中。此处的“芙蕖”,从它对雨的态形式也可窥见诗人的自我写照。景物如此,自然芙蕖“抱枯香”喻示着诗人的年华老大,壮志消沉。从这一句来看诗人对于“不遇”的处境自是十分地感叹。“赪颜”的“羞”字揭示了诗人此时的心理状态。年方壮健便生衰荣,逢岁寒、触景伤情,因此感到了羞愧。这是多么的深刻而又感人!
诗的下片笔锋转人对于人事沧桑的感慨:“草木自衰荣,岁月谁寒暑。”意思是说:花木自依时序而荣枯,而人间世事如被严寒酷暑折磨般的纷乱和无情。两句语意平实,然而寄寓之深刻,就像律句但就人题熟知者往往很难望其项背一样,这也是十分不易觉察的。这里借用“草木自衰荣”来暗示朝政的变化莫测、社会的更迭与不断的痛苦哀吟有关!再经惨淡的水月镜像后就不难想象诗人的激楚和心伤是由多少辛酸酿成的!又借用“岁月谁寒暑”来自喻心境;再强颜为人的时候对于不论是什么人和在什么样的乱世都只会招至无限的苦恼。“谁”,作为不可特指代词却占得饶舌如钩:除妄发议论不可久呆及看热闹必被泼一头冷水等不必介绍之外——仁者有诸各异谋害诚是不胜枚举了的明证而众所周知自外更是例子不算;就此端窥诗意后例诸可触类旁通而有所得者——其中似还有借古讽今之微意吧!
诗的最后两句是说:自己到了垂暮之年却仍不能忘怀仕途的进退穷通——尽管清贫依旧而耿耿此心终古如斯!并日夜不倦地独守书斋倾听着窗外的风雨以待圣明的垂青而却不知这还会持续多久!他忧虑深长地发出慨叹。其中深有为壮志难酬而鸣不平的意思!其内心的苦衷与矢志不渝的追求两者在某种程度内得到了统一和平衡——也即贯穿了诗的全篇。“老人岸乌纱”,从诗意的理解来看当有对朝政、对仕途已不抱希望的喟叹在其中了。但终因身份和地位所限无从挽回这一片颓势,因此他仍然坚守着它,“清坐阅今古”,最后还得面对“清贫”和“书案”而无可奈何地默然相对!
这首诗的艺术表现手法颇具匠心。它以景起笔由景及情由情及理融为一体而又相互映衬、烘托;结构严谨细密、深邃含蓄;语言平易近人而又精工铸词意尽笔端!可见作诗人对传统表现手法运用的自如、精当与浑厚。 这首诗是以咏怀诗的形式写出的——题虽曰《秋怀》,实际则句句写景而非所怀。或许有人会认为这种写法未免有悖于常法而失于浅近直露。但实际上这正是作者深于情笃于意而一往情深所致。作者正是借秋日常见的景物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和忧患——这正是咏怀诗的一种重要内涵和特点所在。
总之,这首《秋怀》是宋代诗人李若水借秋日常见景物来表达自己内心感受的一首佳作。它以景起笔、融情于景、托物寄兴、借古论今、结构严谨而又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