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林昉
每到桃花发,山鹃叫得频。
今年同听处,吴下未归人。
客泪滴残月,物情愁暮春。
胥江有汪水,卿与濯衣尘。
同郑鲁望听杜鹃
林昉
每到桃花发,山鹃叫得频。
今年同听处,吴下未归人。
清泪滴残月,物情愁暮春。
胥江有汪水,卿与濯衣尘。
林昉的这首听鹃诗,诗中杜鹃(又名子规、杜宇等)是作者的自况,也是对友人的自比。他不仅把鹃作为自然物象来描写,更把鹃作为自己身世的寄托和心灵的知音。
首联“每到桃花发,山鹃叫得频。”写出了鹃的习性,又含有规和自己的照应。“叫得频”的“频”字还写出了杜鹃的凄厉叫声。
颔联“今年同听处,吴下未归人。”“吴下”指太湖附近地区,此地春季杜鹃“叫得特别欢”,惹人怀念。而自己现在正是贬官吴越的浪迹之人。“未归人”照应开头“叫得频”的鹃和自己。对杜鹃声中归家的希望,流露出作者宦海漂泊,君门路阻的忧国心情。“啼到haben皆血”,更是其中的底蕴。此时因祸退身,“感恩无以为献”(宋魏岘题词)的有襟期人士,是不应有这种表现凡人之处的描写造成不同凡俗的人物形象读者的想像中则是怀抱宏敞襟期的异代高人了。杜甫早年读潘岳《闲居赋》就表示“余斯役之不长”的抱负,因而他后来也写过《杜鹃》诗,但诗中杜鹃是“不如归去”的哀告之声,与林诗相比,境界高下立分。“未归人”一句,意味深长。
颈联“客泪滴残月,物情愁暮春。”“客泪”二字极好地总括了首二句以及“未归人”一句的感情:因为听了哀厉凄厉的鹃声而使诗人留下了眼泪。“滴残月”,我们不禁联想到“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名句,那已是另一种情绪了。而鹃的生命又何其苦:它是催生千树万树的桃花的功臣;而它自己又是被花粉所染红,而红到滴血的地步;它那催归的声音又最搅人清梦;它那啼叫声又最是悲凉凄厉;而它自己更是暮春时节最早报春而后至飘零者。所以诗人又叹息“物情愁暮春”,春去夏来,花落花开,春光易逝,花愁春愁都是诗人见鹃有感而引起的乡国之思故国之愁。
尾联“胥江有汪水,卿与濯衣尘。”苏州吴中一带多太湖之滨水,此地春天风景如画。“卿”指杜鹃鸟。古人以为杜鹃生有洁癖(“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声肠断魂。”(唐李峤句)便是这个缘故),在脏水中不能照影(“常言凤凰衣,今弃水中尘。”(白居易《空闺怨》)。并有捣出皮肉疱来表示对于命运不佳痛苦与命运斗争的人战至流的深刻感恸.但他这样的赞成这类惯放僻声词语才能颇有所使聪明的勇士饮中真正的尘污奈何精神说的来了创作的权的变化低山地位。【北点当时不信方?(宋.魏岘《次韵郑鲁望杜鹃》)】因而他写杜鹃就极力描写它的高洁之性:“何须怨蜀永难治,(杜甫句)百鸟威名高一时。”(宋魏岘题词)此诗尾联正是在这种思想基础上写出的。“胥江”为吴中胥口一带江水;“有汪水”之语出自乐人之口;“濯衣尘”与《古诗》中浣衣扬扬之类情同辞异(从此还衍生出水清濯缨水浊濯足的名句)——胥江的水汪清澈这一点也就最符合他洁癖的特点了。全诗以此作结,含蓄蕴藉,语短情长。
全诗紧扣题意,以杜鹃为线索;抓住杜鹃的特点、习性及自己在特定环境中的特殊表现来写,这就使杜鹃具有了很强的艺术生命力。在结构上由桃花、山鹃过渡到听鹃、思归;在内容上由写杜鹃的习性、表现到诗人身世、怀抱;在意境上由热烈、开朗转入孤寂、凄清、悲凉;可谓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