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庄昶
溪云曾每拜公来,共我渔蓑滥钓台。
万里不知皇极手,谁家今又点蓬莱。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庄昶的这首诗寄司马先生,司马先生即朱熹。朱熹在当时学术界的威望如山,庄昶对他非常敬仰,曾多次写诗表示景仰。
首句“溪云曾每拜公来”,起笔即点明题旨,说自己和司马先生曾经在溪云先生那里相遇。溪云先生即朱熹,这是当时士林公认的事实。
“共我渔蓑滥钓台”句,把彼此交往的情景形象地描绘出来:当时作者和司马先生或许在某地相遇,或许在朱熹的书房,或许在朱熹的书房附近的一个小岛上。当时,作者披着蓑衣,在岛上钓鱼,司马先生也来此闲适垂钓。这是两位理学大师闲居野逸的生活形象。
“万里不知皇极手”一句,“皇极手”指“皇极秘策”,暗指朱熹在当时朝廷中的政治主张。“不知”两字,表达了作者对朱熹不了解自己心意的不满。作者虽然隐居山中,却一直关注着国家大事,并尽自己的能力给予国家以有益的建策,不料朝政烦忧,非其所关。人间象外云山、幽旷空潭之乐不可得也。“点蓬莱”一语,在此意味着返璞归真而企神仙境界。《初学记》卷三引《十洲记》:“蓬莱山在北海之戌正隅千里。”注:“其山高广,方三千里,在大海中。惟蓬莱平浅而多丘壑,无高岩峻崖不能自立。”用蓬莱来衬托司马先生的隐居生活和人间真境相比之下的淡泊宁静。
从“共我渔蓑滥钓台”一句看,这里不是牢骚话,只是表示不理解朱熹为什么不了解自己的意思罢了。宋代韩淲有诗曰:“手扶日月摩苍空”,原意是指朝廷人事常常动摇变迁难以捉摸。由于受其影响的人各以所志而行动,不肯为权贵打算出卖自己气节的人而违心地去依附新党的人很多,像庄昶那样虽然退隐了山林,但有国安民的心志不变的并不多见。“万里不知皇极手”正好补充说明了这一点。作者还保持着自己的高风亮节本色呢!全诗一脉贯通,给人以超凡脱俗之感。虽然这两句都是作者对自己未能学朱熹那样的可贵风致的一种怨悱情绪的表现形式吧。但从后半篇以大量篇幅记写个人的游乐生活的侧面也表现了自己洁身自好和随遇而安的自得之乐的神情意趣。这种把作者自我内心活动有意无意地融汇到景物的描写之中借以寄寓某种寓意深长的哲理意味的手法在文学作品中是比较常见的表现手法之一。此诗的前两句纯用叙事状物而不着色相地描绘自己和司马先生会面的情形及作者的逸志;后两句则把笔锋转向抒怀述情和说理之上:“不知”和“谁家”答话是疑问语调,“不知”表示这是自己的主观臆测;“谁家”表示作者深信不止一家。前句用反问表示出一种茫然之意,暗中为下句蓄势;后句说理清晰:即有道者如庄子那样的襟怀也不能得君王的知遇之恩。此诗每联都是一事一景或叙事状物抒情并茂。其间与首联“溪云”相呼应或而又通过所写的具体景物上往往倾注着作者本人的主观感受或感情的寄托因而也就更加引人注意了。“我年七十九,体健隔年少.本是羲皇上,无事坐忧焦”(《睡》)年老体弱无须说、喜忧皆不足论;“胸中无一事.万物皆已宁”(《清和》)说他在自己胸中朗朗盘旋着的只有性理事物,像朱熹所说的主宰天下的宰知便是此物吧!但是又怎样来治理这些事物呢?读过朱熹文集的都知道:他的文集卷七载有他写的《大学中庸讲义》,很系统地论述了理学中的哲学观点。特别是其中的辩证思想为后来的唯物主义哲学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并起到了启迪的作用。《十洲记》上说蓬莱有五色瑶叶可以点玉而使玉成为五彩玉。《庄子》中记载:道人的肩上担着一个傀儡人其目的也是使人们相信“道”无所不在的意思。诗中作者借用了这些典故及书中记载的寓意来说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