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庄昶
诏书新命下,老子况真贤。
岁事匆匆日,人间活活天。
老无非分福,生有圣贤缘。
万古春秋在,题诗肯自偏。
荣庆堂
明朝 庄昶
诏书新命下,老子况真贤。岁事匆匆日,人间活活天。 老无非幸福,生有圣贤缘。万古春秋在,题诗肯自偏。
鉴赏:首联称旨降诏书,自已确实堪当大任,颇见精神。“老子况真贤”,是作者自称之辞,意为自称本色名士。“真”,也有不苟之意。“岁事匆匆”这一年是困顿苦辛的,作者和众人自认得天理民愿之深厚,“人间的活活天”,在此大概表示随心,用接近口语化的方言予以慰藉劳问;“题诗肯自便”征回家前后写了纪念长兄的好几首诗——叙事通达人情又是圆俗不厌亲切的风习在貌似笨拙的老庄如漆抹为风须味中人诙中入,露谦爱赏赞之心又让顽者拜下高看一筹的情状就都表达出来了。
译文:皇帝下了新命令,老朽我本色当名士。忙忙碌碌的年事,白白地流逝着时光。虽已年老无福,但因出生在圣贤之家。万古春秋世袭当在,为此题诗怎肯稍有偏颇。
这是一首七言古诗。这首诗是作者回乡省亲时所作,表达了作者对家乡父老亲人的热爱之情和对皇恩的感激之意。诗的前四句描述了家乡的年事匆匆而过,但皇恩浩荡却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即虽然“老无分福”,但在人生的舞台上仍有“圣贤”的地位。“题诗”两句即是题辞抒怀、推介圣明圣泽的心情:因为是成材做的事情;又不全是自我的力量之使然,冥冥中有那么神圣的因素,“不可确知,惟上天岂有已已”的高潮已经推动着他决心造福乡土去了!以风义兼优的人品为“天民”、视四海百姓所深重的苦难为自身的忧患者,“朝廷重老儒”,怀着一颗报国之心正投奔明君而意欲何为的老者不止一个;故而读此诗者可举一反三,不能掉以轻心,有读起亲切而不习惯之处就对了。
此诗前四句用笔颇见斟酌。“诏书新命下”,乍看平直无奇,但一开头就显出非同凡响之处:以“新命”呼应“荣庆”,用“下”字唤起“老子况真贤”的颂辞,虽仅尾字见出风致而又不露斧凿痕迹;这不仅因为作者对皇恩感激至深而欲歌之以歌,更因为“新命”二字所暗示的正是他应得的荣誉。“老子况真贤”是全诗的主旨所在,但若没有前四句的蓄势、铺垫和铺垫过后的一点透辟的提领,这一主旨便无从呈现了。“岁事匆匆日”一句是上一年“岁事如饥民”的继续和发展。在“新命”降临之际,作者不禁想起一年来的困苦和艰辛;而这种困苦和艰辛又正是“人间活活天”的必然结果;于是作者在欣慰之余又不免产生了新的忧虑。“人间活活天”是当时社会现实的真实写照。“老无非分福”一句是作者对“活活天”的具体说明:他之所以得到“荣庆”,是因为他本来就是“真贤”,而不是因为年老而得到的特殊照顾;也就是说他本来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和荣誉;“真贤”的责任又是什么呢?固然在于利泽万世(故云“生有圣贤缘”),但他在这里关心的焦点首先在近身的民事——“农事”——这与辛弃疾《稼轩记》说的相近:时代会争甚至倾轧先儒去秦儒都是不会明大义通实务的风尚也恰恰会限制个体的贡献程度,但我愿意理解为那是比较下的好处、真实乃至极致罢;“农事”之外的事情都大体安排妥帖后他就毫不犹豫地主动去做:一是马上便做安排“归之使无后者”;二是切切思量及此就得感激涕零——“万古春秋在”;前者有智有仁使天下一家老少皆有饱暖之日,是名士兼大吏的风范和造诣;后者是得人者强强作语者最后终于讲出的高调而又有极深的内涵——由于一时的战乱、变乱和治乱频繁,“荣庆堂”的确会留下许许多多缺憾乃至缺漏或不合理不公正的事情(只是后来一直不懈地做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