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庄昶
真浑天机自几分,中兴公已是元勋。
子瞻谈笑皆成句,老杜忧虞亦在君。
巾帼每遗非辱我,病羸真本不能军。
可容百尺竿头路,二雅周南更许闻。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是庄昶晚年之作,是酬答储济的,全无忌意。 首句平直叙起。“真浑天机自几分”,天圆地方说;“盈缩Differentiate ”术说;文从字面可见自己认为上天的变化自然难以逆料。自然有意安排好的、不测风云胜算全不在人把握之内的意境;深涵人当乾旋转的大气象。“真浑”可能是词外闲谈而入道。既然造化机缄颇难预测;上天已经安排下中兴的国运(“中兴公已是元勋”),作者觉得不过意中事。只是期望落空了,“已是”含有浩叹、无可奈何之意。“真浑天机自几分”一句,有吞吐之妙,可称一篇之警策。
次句直承次句,以“中兴公已是元勋”下语,已露酬答之意。储济是当时布衣之士,居然与公卿并肩,故以“中兴元勋”称许,已暗伏下自己对明王朝的耿耿忠心。
三、四句是知心话,是肺腑之谈。作者以苏轼、杜甫自比。苏轼在“乌台诗案”中险遭不测,作者在贵州也险些送了性命;杜甫在“安史之乱”中颠沛流离,作者在贵州也是朝不保夕。但在这国运危急之时,作者以受难之身,如前贤(苏轼)从容应战,此日方与子瞻谈笑用兵,仍作抗敌的诗文;这表现出作者忠贞不渝的爱国之情。储济以此询之,当然希望对方能如此。作者又以杜甫自比,“忧虞亦在君”。眼前莽莽愁魂,仇刃仇事已在旦夕之间;“忠少佞老无媚骨”不是针对当时流言袭其骨槁嶙峋说的么?只不过身处泥涂冰雪的太白还没有埋在九泉之下。身逢国厄主忧之人更不足以用市赐绸缎为他漆其华棺;在他饮刀赐死时也只能化为护主鬼于社稷谋福利了!两相对比,忠奸何须着笔,“诚忠孝至行可见,素著厚德业以百倍也!”显然从结上句自然逼出结语应酬赞美之意后语请对方代为传递祝愿和感恩之情等等全都隐含其中了。
五、六句承上而言。“巾帼每遗非辱我”,典出《南史》,赞扬对方有胆有识,不愧为巾帼丈夫。“病羸真本不能军”,则谦以衰病之躯无能为役,然则又何敢忘情于国事?显然为国事忧念如捣,终夜悬思是“病瘝在床”之过也!两句写得吞吐含蓄委婉,“遗”、“不能”二字都须玩味。两句对仗工整,不愧大家手笔。
末二句是说:当今国运还应在进一步“自新磨”;犹如我们在航道上有所迂回, 但绝不该气馁,“中流自在云”。起调虽不高,借程愈高理所当然。惟出句能节制宽有余、进有序(壮由怯起);说绝顶必要否亦然;这样才能有登顶之时。“可容百尺竿头路”,典出《续玄怪录》,即“百尺竿头须进步”意;说国家局势大有可为。“二雅周南更许闻”,典出《诗经》,即希望对方能多作歌诗传扬周南之声。“二雅”是《大雅》、《小雅》的简称,为周王朝的作品;这里借喻明王朝的诗教。储济问作者是否还能闻《周南》之声,实则希望作者能多作诗章以振作士气。庄昶以“可容百尺竿头路”、“二雅周南更许闻”,就是让对方知所策进, 即知心的勉励;同时也是对自己的美好祝愿。“子瞻谈笑皆成句”、“二雅(君)今谁健”、“东门沽酒旋复欢”、“圣朝尚乐闻斯干”等语句出处虽不同,但在这一组对联中却不免自有一脉相贯通意。“今谁健”,疑古成语反问;似乎存焉不以立说(这也是答非所问);实际包含作者对国运的中兴的美好愿望与矢志报国的坚定信念。
总之,这首诗既表达了作者的爱国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