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庄昶
甲子书来问钓舟,江边草木领春秋。
野人不作经纶梦,笑撚花枝坐白头。
谢陈汉崇少参历日
甲子书来问钓舟,江边草木领春秋。
野人不作经纶梦,笑撚花枝坐白头。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的首句“甲子书来问钓舟”直接点题,说明诗人的好友陈汉崇即将赴任,而且还会经过作者的家乡,所以特地送来一封书信,顺便也询问了一下作者江上使用多年的那条“钓舟”。这样的问答叙事情形,也不免有点抽象。其次,也很可能会忽略作者将乘坐这位即将就职新任朝廷官僚的小船由泛湖向晓妆集而去小途这件事——当中还有的远长一点哩,一条沟通的水道经被斗乱的跟造扇区法一样、有些乱七八糟,阻碍船只行驶;为排除阻塞之急切问题而建造的草船又在何方呢?等二句于应接如流后点出原来是有备而来的——无事的烦忧是有利于身心的闲散而造成的同时也就接写诗人摆弄垂钓之具及年过七旬在岸边养植观赏花木怡然自乐的情致,比较上句来说显得形象、生动和具体得多;还对老友新职的一种心理——生活加以慰籍;其慰籍方法是亦颇有意味的。因为这里似乎暗示了如果不去经意仕途经意而倒不如乐道安贫之类的好处,对少承名利重负的新任职者来说,不免也含有某种劝诫的意思。
三、四句“野人不作经纶梦,笑撚花枝坐白头”,是全诗的结穴所在。这里分别对上述两事(经纶与赏花)而加以了否定;那么究竟应该怎么办呢?诗人说:我就以花为伴,捻花细看自娱自乐罢了。这似乎有点颓唐,然而却也并非就是真正颓唐的表示。因为这里毕竟还表示了诗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余日无多,也就很知趣地不再去强求什么了;这也就是一种很理智的生活态度。
至于说庄昶本人是否真正乐于此道而后放弃原有责任问题、可能联系当时与他对组宿半之类价值的人生考虑就可以悟知的。“知者乐水”,论调不错,“知者动”;然多般来讲每见闲静才会带来意境的山泉即仍是有士夫气味些假深沉色彩和不必常见的例题而又之是否指艺术妙思充满地去反复体味其旨趣等等也仍然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仁者乐山”,原是很高尚的;但一般人每误以为那就只能是一成不变地到处走走停停的守拙拒用乃至故意不去改变生活面貌、因而也就要被迫于守拙的等等之类在山里即安于清贫度日一类内容,这是不可取的;另外由于比较欣赏如老庄孔孟对生活的独到见解及深刻分析也多是由对社会问题的多方面思索及不求怪警而对内心情趣的主观描绘才达到了寄至味于淡泊与外适内悦超然玄远的意蕴及深刻的内容;因此也就同样对诗人放弃责任或经纶一类所谓追求等等所表现的这种貌似颓唐的写法有了些正确的认识和加以必要的分析,才能使作品真正成为有益之作的。
最后应该补充说明的是:在艺术表现上这首诗则很讲究委婉和从容不迫地叙述的手法。从全篇来看,作者似乎是在漫谈诗酒人生、山林岁月;而从具体内容来看则似乎是在不断地点缀新任者即少参的忙迫生活——以钓舟之来为契机而写到经纶之梦、草木春秋、花枝之笑等;而结尾处又似乎是在对一些人对诗酒人生的浅薄误解作纠正等;于是将慢淡情话也自然变得具有情趣和哲理意蕴了。这样娓娓道来的叙述手法虽似缺乏陡峭、惊奇的表达效果,但却因其能够通过体贴人情的哲理化以较淡的姿态传达了深挚的情思和较高的境界等等因素而也就更易于被读者所接受并反复吟味了。
希望以上赏析能够帮助您更好地理解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