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项斯
阴洞日光薄,花开不及时。
当春无半树,经烧足空枝。
疏与香风会,细将泉影移。
此中人到少,开尽几人知。
晚春花
阴洞日光薄,花开不及时。
当春无半树,经烧足空枝。
疏与香风会,细将泉影移。
到人知不多,开落自成诗。
译文
洞中的花开放得很阴暗,花儿也稀稀落落的,不时得到阳光的照耀。
虽然正当春天,可树上却没几朵花,过去的烧火之处只有空空的树枝。
稀疏的花儿与香风相遇,娇弱的花影在泉影中摇曳。
知道此花的人不多,花开花落都成为诗,又有几人知道呢?
赏析
唐代诗人项斯《晚春花》写花的落寞,给人一种寂静悠远之感。似乎是表现了对自然与生命的淡淡忧愁。项斯写花草,有时也写暮春时节凋零的景象。然而他没有将花枝败落一地,残红满地的情状刻画出来,给人的感觉,便是他那种飘渺凄清情调的味道。“疏与香风会”,颇有清冷的感觉,“香风”可以理解为花儿开的情景,“细将泉影移”,这里的“细”当系动词作“悄然地”“小心地”解,表达一种柔和的感情。“开尽几人知”多少融入一些怨怼之情。“人到少”三字也耐人寻味,似乎在暗示人们常常错过美好的东西。
这首诗的意境营造中,诗人以阴洞的“日光薄”来衬托花的“花开不及时”,以“经烧足空枝”来表现花的凋零,以香风、泉影来衬托花的娇弱,以“到人知”来表现花儿的寂寞。诗人通过这些意象营造出幽远、清冷、凄清的意境,表现了诗人对自然的一种感悟。诗人感悟自然的方式是十分独特的:他并没有对晚春的描绘渲染出一种生机盎然的气氛,而是传达出一种春天的气息还十分稀疏、花朵却已经零落成春泥的伤感情绪。这种伤感情绪在诗中却表现得很低沉,很内敛。它并不需要大声呼喊或激昂高歌才能表达出来,它只是需要静静地品味生活,从最细微的景物中悟出人生的哲理。从这个意义上说,诗人的“感悟”是很美的,也是很有启迪作用的。因此此诗也是颇富哲理意味的小诗。尽管作者名气不大,但此诗同样很有味道,语言虽是白描但却不着痕迹地点出唐代田园山水诗的某种颓势和老气横秋的风貌——可能还没有盛唐人那份静谧闲适的书卷气与艺术灵气——比起后面的篇目似乎终究缺了点什么,没那种勾引魂灵的力量吧。但在从具体写作的章法来看古诗且深有嚼味一番感觉同样也在唐代作田园、歌咏归隐农家风格轻惬妙绮篇什的那样的千载胜作还是有众多许多的承接延伸发展和以一位更乡村文人的题材词旨有长进了——“这边早年观榜登科游宦久旅漂泊一生转徙江淮闽越的长叹亦多少入乡思人事易非只陈迹重归乡里不复可得仍怀念那儿时童趣同时漫咏俚俗诗曲中一段安逸从容的风情……”,“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他可能要写一些“田园诗”吧!而项斯在诗中却道出了这样的心声:“此中人到少,开尽几人知。”表达了诗人对田园生活的向往之情。这样的情怀和情怀所勾勒出的田园风光确实令人向往!此诗也是颇富哲理意味的小诗。尽管作者名气不大,但此诗同样很有味道。
现代文译文如上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