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吕
在昔绍圣初,郡英萃朝绅。
道乡鼓谏舌,劲气排天阍。
雷霆固难犯,鵷鹭皆丧神。
独一黄右辖,从容为奏陈。
主圣臣则直,攀槛古所闻。
龙颜为稍霁,投荒贷斧斤。
公亦坐此去,剖符漫朱轮。
斯人下世久,蔼然播清芬。
袁盎当汉代,引却慎夫人。
用舍虽异致,万世嫡庶分。
向使李勣辈,将顺恨无门。
但谓此家事,一言陷其君。
陆贽得罪唐,不测几陨身。
阳需以死争,久之理颇伸。
不如汉汲黯,同朝有公孙。
约议寻即背,巧辞间其臣。
於惟我圣宋,涵养士气振。
世代有忠鲠,汉唐何足云。
且如唐子方,指摘椒房亲。
继论灯笼锦,将贬岭外春。
君谟立殿坳,开救蒙宽恩。
宛陵风雅手,长编纪咏存。
嗟嗟此邹黄,袁阳略同群。
近则唐与蔡,辈出有弟昆。
赤心要无负,肯爱富贵吞。
鄙哉贱丈夫,肉食苟朝昏。
倾危不遑恤,是非谁与论。
前史岂不载,开卷徒沾巾。
伏读珠玉书,飘飘若凌云。
遐追古作者,宁让圣俞文。
顾我亦何人,濡毫来效颦。
二贤迹益显,余波激后尘。
此诗作者受友人提携而为官,既感慨于朝中大臣与长者倾轧的险恶政治,也感恩于贤能之人屡见于世的风气,从而立志决不负人之托、尽职尽力以报君。现分赏析如下:
诗开篇回顾北宋英宗时司马光等人以正人心,复礼义的大计和勇于斗争的行谊为宗主而摧抑伪法的那段值得大书特书的历史。“绍圣初”,即宋哲宗继位改年号为绍圣的那一年,其父英宗称宗仁宗时的朝臣多得风节可师。那时也是那些人士退居乡间传道授业、应召执政而有所作为的一段时代,很令人怀想。“郡英萃朝绅”一语涵盖了对一位对百姓实行“仁政”而又品学兼优、名声显赫的郡守郑公的赞颂。这位郑公,就是诗中“道乡鼓谏舌”的郑侠。郑侠因上《流民图》为民请命,反对王安石变法,被贬到福建汀州。他同情百姓疾苦,画流民图上奏朝廷,揭露新法扰民害民。其为人正直,敢说真话,对当权者的斗争,虽以失败而告终,却永远铭刻在人民心中。“道乡”即道乡里人,这是对郑侠的世居地和他的乡评的赞誉。“鼓谏舌”即上谏敢于著述之意。“劲气排天阍”说的是面对严峻局势,“劲气”显得如此地势不可挡、不能屈挠,好象把当时压抑正义的风气推向久远的空间去似的。“主圣臣则直”,由衷感激旧时英明主上的明达仁义。“龙颜为稍霁”以下则以具体的人事作为比照。这是诗中抒情的部分,倾诉了诗人的内心感情。“投荒贷斧斤”说的是当时作者自己受到的迫害与贬斥,“公亦坐此去”则是追述郑公的遭际。一个公职清显的小官员处在那个邪恶的世界末被抛到无处藏身地“腹热手足冷”、头上冤气难伸的地方惨不忍言的时候;朝廷上陷害无辜的一代天骄们似乎威势更加耀眼时又愤怒地向这个胸有大气宁折不弯地委琐小人头上开去之际时的争斗该有多么剧烈!作为正义者的一员又为此激动了多少情怀多少情怀啊!对一位始终挺身向前勇于替老百姓讲话的大官们的由衷赞美又增添了多少骄傲啊!不过由此我们不能不对作者的文才略作提及,这样曲折激烈的忧国忧民的正气浩歌却能用艺术形式将它作出来呈现在人的眼前真的很值得尊重一下。(假如此作者还有些所谓的女性崇拜啊暧昧之心,让他糊涂了一会和恼怒也怨不得别人)“斯人下世久”。其中的关系情可这一句话埋藏着怎样的辞穷被沮幽怨退憾在此一说又是耐人寻思的意思颇厚下面第二部分的构造也正是由此而来。“袁盎当汉代”以下连用五个典故对“斯人下世久”一句作了注脚。
“袁盎”是汉代的一位有胆有识的大臣,他为了不使自己的国家亡国曾巧妙的揭露了汉文帝重用的佞幸分子晁错的各种祸国之罪。为了挽救当时的局势他又几次不顾个人安危冒死直谏,最终使汉景帝杀了晁错,消除了内乱却终于无力回天忧愤而死。当袁盎为此感到不平时曾发出了“吾子故教我以术”的慨叹(指见机隐退),所以这首诗中所要表述的因小人当道或则是非混淆或则进谗受污以致良史难以善终的历史中的不少情况或同代无良朋故难以为继或看到古贤可鉴今事而又不及见的慨叹从而辞色壮厉但膺这一先贤大家一路相传不曾绝减而被汉司马迁概括和融入到了其中 。那些近时期的本朝和自己得法的文字甚至说遇到了(应当永远载入史册的可作借鉴的后继)人才得到了呼应(这一类人能够及时补救、纠偏而使之得到澄清),更让一些小人在“阴险奸诈巧言令色”中大肆谗毁(其中又用了几个反差强烈的对比),以致使忠良正直的人或陷于含冤受害悲凉的境界自不可言危难以加累不及坐而熄怒完毕明正其端的敬慨也有振荡人们的感激欣喜也有喷薄而出不满骂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