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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吴微明疏影横斜水清浅七咏韵》宋李吕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李吕

《和吴微明疏影横斜水清浅七咏韵》原文

胜赏须倾竹叶青,此花元自圣之清。

翻思杜老尤躯玩,野水横吹当酒行。

现代文赏析、翻译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胜赏须倾竹叶青”,起句即透露了诗人的心态。“胜赏”是欢欣愉快的意思,本于欧阳修《醉翁亭记》“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中的“赏”,但此处并不说因什么景致而引起诗人的欢乐,而是说为要欣赏“竹叶青”这样的美酒而倾杯痛饮。从诗的构思看,这似乎带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然而接下去的两句就恰如诗人的愁眉舒展开来,所以这“胜赏”的“倾”字就显得十分熨贴。

“此花元自圣之清”,竹花呈绿色本于天然,而竹之品自圣,更需人去体认其内在的清光。它不同一般花卉追求外在艳饰、争逐四时递变而大煞精神的气势,倒像庄子逍遥中论道是不若与天地扶枢而动。目赏翠叶素花当然也是美的享福,而倘可将此作境地用以修身,就有取法自性的意味。“圣之清”是以杜子美“新松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将赴成都草堂途中有作先寄严郑公五首》其四)诗句点化而出,带有深意。

诗人翻思回顾,觉得杜子美的那些“尤物之厄”恰恰是精神之累,反而不如这野水横流、横草秀而有花香的中国水墨中老树的常绿生机。“翻思杜老尤躯玩”与前三句意境上有所变化而仍有贯串一致之点,推倒一世功名多在醉梦中建立的境界尽抛笔下。“躯玩”是什么,因是在想(也同属于推想的范畴),便下意识地成了疑问。谁知下面就又以答语承接,更显得诗人心情的洒落。“当酒行处”,既是设想的“倾竹叶青”时的行歌场所,又是涵咏诗人所要追求的清、真、淡、远的所在。这里浮舟荡桨、纵饮高歌与艺术家的孤寂感和对美的不求人的拒斥感就似乎正相反对:然而结合得很自然,活画出作者这时身心放谐、举步生风的自我状态。从诗人回顾的高处来把握它更易显出其中况味来。宋代女词人李清照论艺术的特性就有“以我观物,故物我皆著我之色彩”(《声声慢·靖康乱后寒食》自注)的议论,虽然落在诗句上的偏重了些些(和三、五分左右吧),仍然给我们透露出一派对应时代衰乱而又绝妙艺术天地的人生逸乐感(近似悲剧)。竹的高标逸韵在“酒行处”更见出它的深长余韵和青春形象。这艺术和人生的哲理在几句话里说明不了多少,然而诗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可体悟的。

宋代诗词的题材和表现手法比唐代丰富且细致得多,艺术上也更近于格律化。在宋代许多诗中都能看到作者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自然、赞美人生的情景交融之作。但此诗较一般更见清新流畅,意蕴明朗开阔而又活泼自如。这种艺术特色往往同作者的心态比较轻松有关。不过即使是就作者艺术心态而论,这诗仍表现出一种相当开阔的艺术胸襟和一种较为开朗、超脱的境界。从题材到意蕴这大概可以算李吕作品的一个特点罢。

至于用现代文译解这首诗的意思如下:

为求超脱,我必痛饮竹叶青酒;这花儿,它就是那最圣洁的青翠!思绪翻滚之中,杜甫笔下的恶竹去了;当我在溪边举杯时,不妨任由那流水横淌于心头!胜似忧国忧民重负,更应快慰人生乐游!清歌一曲映出碧波秀幽,它真真是个最佳的精神游冶去处!

以上就是根据李吕原诗所进行的赏析以及现代文的译解,希望能够对您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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