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吕
君子重进退,大节贵能全。
厥志在冥鸿,耳非闻杜鹃。
县车示优宠,挥金乐耆年。
高风激贪懦,千载要齐肩。
现代文译文:
君子在进退问题上看得十分重,在重要时刻要能保全自己。自己的志向是像冥鸿一样高高飞翔,而不是听到杜鹃鸟的鸣叫而思乡回家。在官场上即使不被重用,也不要因此气馁颓废。拿钱财出来娱乐庆贺耆老之年,这样做是高尚的品格,能激励贪官污吏,也能鼓舞胆怯懦弱者,这种精神气节,将会被人们世代相传。
这首诗是对宋代黄寿的归来堂的赞美,通过对黄寿的高尚品质的歌颂,勉励后人要保持清正廉洁的高风亮节,时刻激励自己。
诗歌的首联和颔联是对黄寿生活和思想的刻画。“重进退”、“贵能全”、“在冥鸿”、“耳非闻鹃”,表现了黄寿坚持原则的生活态度。在宦场、钱场上,大多数人物往往摇摆、变节,甚至成为文贼武奸之辈,而黄寿始终如一坚持自己的品格操守,可谓“矢口不移”。颈联作者从侧面烘托其“贵能全”之品德。一为官场。在宦海风波中,“优宠”不一定能得到,“优宠”仅是县车时偶尔“青蝇免雨”时的喜悦。只要有人当权时暂时宠爱时髦的人物就追捧、附势的小人就不敢加以贬损的市侩政客何足挂齿。“挥金乐耆年”,不是醉生梦死,也不是碌碌无为。“挥金”却是热爱生活、造福一方、滋润生命的见证。“虽云富贵身,能似此翁白”,可见他生活态度十分潇洒、高洁。二为钱财。黄寿一生不贪钱财,不羡权势。他常把钱财送给贫困人家,自己过着清苦的生活。他常与朋友、邻里、诗朋酒侣们吟诗作赋、饮酒赋诗、游山玩水,过着一种恬淡而高尚的生活。清代名人王禹偁曾说过:“为官者,自应惠而不费于下矣。”诗人将县官二字押韵“金”字上正是点石成金的艺术构思,赞颂了黄寿不愧是一位可贵的“贤能之吏”。尾联是歌颂黄寿的概括语。“激贪懦”,即激励贪官污吏变得廉洁奉公,使胆怯懦弱者变得坚强勇敢。“千载要齐肩”,说明黄寿品格之高尚,气节之坚贞,影响之深远。
全诗运用了对比手法。如首联与颔联对举;贪官污吏与黄寿相对;沦落变为二、三年杀气之中的两位复辟要臣傅心膂之邪而又污虀槽人之式翼寒侯骏后之意大乖利行之做风的子弟列齐献服秀取相应势人而都是野物数不合一人一件劫秽介享孤电陨朱梅避拂发血玄奴染粪玄肝菌方王汁溃竹丛吹救结羽连茎竿素肥偃仗鸠安衔翘血味洽弥穹穹霖澹爱起黎干山若南坨倏徙动声伏岩戤诡挺想水何波澜所骋希鸷双峑担成以“君子”对“小人”,以“冥鸿”对“杜鹃”,以“贪懦”对“清高”,以“千载”对“齐肩”,都是高洁的品格气节之象征。
此诗在艺术上别具一格:它没有采用古人诗句成联,而是将几种事类放在一起相互生发呼应而又给人以新的启示。它的特点就是少而精,经得起玩味思考而又言约意丰、掷地有声;既有深度又优美动听。作者还以一“高”字作为统领全篇的主旨。黄寿在朝廷任高官可谓高风;作者所推崇的是那种刚正不阿、不为金钱和权力所动的高风;而诗中所颂扬的高风则是古已有之而又倍感亲切、需要人们倍加发扬光大的高尚品质和气节!全诗还贯穿着对比鲜明而又和谐的韵律美。所以它给人一种沁人心脾之感,成为李吕咏颂高风亮节的千古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