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孔平仲
当路埋轮气慨慷,身长九尺貌堂堂。
高吟当似封侯祐,巧诋宁同小吏汤。
幽阁画眉多窈窕,华巅饮酒自康强。
知君博物饶才思,近试家传辟谷方。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题是“戏张天觉”,实际内容是赞扬张盛道不畏权势,不以巧诋为能,不以功名富贵为荣,安贫自乐,学识渊博,才思过人。
首联通过两个特写镜头来描绘张盛道的大丈夫气概:一个是埋轮愤世,这个典故本来是指怀才不遇的满腔愁愤和刚正不阿的威武风骨,这里用来赞美张盛道的非同凡响的气慨;二是个高九尺,这是一般的身高标准,在这里孔平仲是以“九尺”形容张盛道的高大魁梧,以说明他仪表堂堂。这两句诗从形貌气势上突出了张盛道不凡的仪表和气概。
颔联两句“高吟当似封侯祐,巧诋宁同小吏汤”,是对张盛道的赞扬。前一句是说张盛道应象有封侯之祐的人那样高尚而又慷慨。“祐”同佑,“高吟”是一种象征,显然意指吟诗最具有堂堂正正的人格光辉,“当似”一词强化了这种肯定的感情;“封侯”一般表示做大事业,而又享有美好荣誉的光彩。诗圣、茶圣及前文的兰省玉堂名闻一时等给人风高肃洁独立之风的“使君”都带有这样的意味。后一句则明确表示自己决不同那些小巧讥刺的小吏一样。“巧诋”一词出自《诗经》,全句带有一种挖苦的意味,但诗人的用意在于表达一种原则性的东西,显示其高洁的人格和磊落的胸怀。
颈联又换了一种境界写张盛道的另一面:“幽阁画眉多窈窕,华颠饮酒自康强。”两句看似平易自然,实际上也有很强的艺术张力。在“幽阁”描摹了张盛道独居时的生活情态;“画眉”则暗示他是有红颜知己的。试想一个堂堂男子汉幽居独处却自有佳人相伴,这本身就包含着一种超凡的气度。“多窈窕”既写人又写景,这就把读者引入一个迷人的艺术境界,这种生活方式实际上也是一种非常理想的生活方式。“华颠”即白头。“华颠饮酒自康强”便可以理解为:在正当的社交场合白头饮酒也照样不减当年。这一联集中写了张盛道晚年生活的两个场景:一是在幽静的环境中他还有那么多窈窕淑女相伴;二是在热闹的社交场合他也能保持自己的风采。这两句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了张盛道超凡的气度和不凡的晚年生活。
尾联“知君博物饶才思,近试家传辟谷方”,是对张盛道的进一步赞扬。前一句是说张盛道博学多才,富于才思。“博物”一词有很丰富的含义,就是没有遗漏,没有不知的意思。这一句实际上包含着这样的潜台词:像你这样有才学有气节的人当然应该不以功名富贵为荣,而应安贫自乐地过一种高尚而又富有情趣的生活。后一句则是指张盛道能传家不衰的“辟谷”之方。“辟谷”一词在此作名词,意指一种能使人不吃东西而不饿的方法。用这种方法可以使自己保持清高的气节和富有情趣的生活方式,又使自己不必为衣食住行发愁而可以安心著书立说或从事其他事业。这当然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这两句实际上是赞扬张盛道能做到这一切而感到自豪。
这首诗从多方面描写了张盛道的非凡气度和不同凡响的生活方式,表达了孔平仲对张盛道的敬佩和赞美之情。同时这首诗也表现了作者自己的人格理想:不畏权势、不同流合污、富有才思、安于清贫。这无疑也给读者特别是文人朋友一面镜子,让他们知道怎样去做才是值得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