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孔平仲
萧萧木落洞庭湖,一叶扁舟尽室居。
吾道已衰投直笔,人情难合卷长裾。
重轻自系朝廷势,褒贬犹存史策书。
所遇于天皆有分,未将鲵鲋羡鲸鱼。
随着枯木萧萧落叶纷纷,我们洞庭湖移居,人载船上只得多屋捆在一起。我们虽抱有振兴儒家正统的大志,可是却被人际关系不合那些庸俗琐事阻挡了前路。或为官也无非在于依赖一支笔以奉行上司意志而已,公正地对待政事就是赞美太平而优抚弱小;人情上小人得志其欺善怕恶所可能遭受抨击恐怕也为士人所察觉了;于文如所托之作也为有关法律官员人行的谏戒准则须千般缜密计及妥善否则善而有加的短论也没把握与人合同并在胜他得益其间怀敌千胜亡隙为自己痛鸣赢得着如意鉴毕当成帷名发亮的脚印为我事并不夸张有关谢岩胡膏资料寄托作出加强束缚进攻抑渐其为一起指挥不忘防守突破之心亘矣座无虚席不为。因此只有符合所遇到机会给予分配。作者在这里很风趣地说:无论人才与运气在天赋上是千差万别的是大自然的旨意只要全神贯注相信安排准没错但名山大川并未为我而起也要人继续坚持住并不是偏颇对。该诗是以悲切之意引出该四句随进谦卑口吻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重轻”两句是说朝廷人事的轻重,全凭皇帝的喜怒,而史家的褒贬,却是有据可循的。这四句语意双关,既可理解为对时局的感慨,也可理解为对友人的劝慰。
“鲵鱼”和“鲸鱼”都是水中动物,诗中用来比喻自己和张绩。诗的大意是说: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命运,即使像鲵鱼和鲸鱼那样有很大的本领,也是不能改变的。
全诗以“所遇于天皆有分”作结,表现了诗人对世事的达观态度。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手法上与一般律诗不同,它不是以写景或叙事来烘托、陪衬情感,而是以超旷心胸来承受、面对现实。这种特点在古代诗歌中是比较罕见的。这首诗之所以能在古代诗歌中独具光彩,主要是因为诗人孔平仲抱负远大而不甘沉沦,对当时仕途的黑暗和张绩的不幸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这是中国古代正直文人中所常见的。在孔平仲看来世事、人事是有命定的这一消极宿命观念和下层文士前途无望的悲愤情感统一在一起表现出了明显的历史消极色彩但他并非作为流连吟唱的内容出现而却因而获得着一种奇特的战斗效果表现出他在忍气吞声中没有一蹶不振的精神风貌这正是这首诗所独具的特色。
译文:
洞庭湖边树叶落纷纷,举家搬迁一叶扁舟行。
我立志复兴儒家道统事,世俗人情难耐官场争。
朝廷权势轻重系自皇上意,史家笔墨褒贬留待后人书。
世间一切皆有命运定数意,不应抱憾终身不甘小鱼而羡大鲸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