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孔平仲
为鹤不能白,安用苍其形。
厥顶又不朱,无乃盗虚名。
雌雄守枯木,绝意冲太清。
夜号如婴儿,聒我梦寐惊。
日欲火其巢,念汝雏方生。
亟宜罢吻噪,报我存养情。
夜闻苍鹤唳
宋·孔平仲
为鹤不能白,安用苍其形。
厥顶又不朱,无乃盗虚名。
雌雄守枯木,绝意冲太清。
夜号如婴儿,聒我梦寐惊。
鹤,是高洁的象征,仙风道骨的化身。然而,诗人笔下的鹤却并非白色的,头顶也不是朱红的,它除了有鹤的名称外,还有什么值得称颂的地方呢?它只是守着枯木过日子,绝无冲入仙境的欲望。夜间啼叫,像婴儿的啼哭一样令人烦躁。好在太阳还没有晒干它的巢窝,雏鹤或许正在孵出。趁早别再呱噪不停了,否则,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此诗虽以“夜闻苍鹤唳”开头,但并非实写夜间情景,而是流露了对鹤的不满和责怪之情。从“枯木”“太清”“夜号如婴儿”等词句中可以感受到诗人的用意。同时从诗的前四句的描述中也可以感受到诗人的一种孤高耿介情怀。
鉴赏:鹤,在古代诗文中常常是高洁、雅致的象征。仙风道骨的化身。宋代诗人孔平仲笔下的鹤却并非白色的,它既不白也不雄俊,顶上尚无朱红色的冠羽。这是常鹤所没有的;它的本性又是“志存高远”,要象“鲲鹏”那样高飞远举的,但它却没有实现“高飞远举”的理想:前四句写了它的木偶般的淡漠的生活的神情:“枯”、“守”、“冷眼”与其说诗人借物写象给我们描摹了鸿鹄的近态,“与之为依人澹漠之俦”;毋宁以为通过上述种种描绘展现了诗人的落落寡欢、“不为物媚”(遗世傲物)“固将吐难堪之屑屑”的人格风采更为合拍。何况又用反诘的语意鼓荡烘托。“鹤且不待名而进兮。”因羽色之不尽典型──似老杜的名句:“浑成裘葛拟高低”、夫子的善喻“野鸟莫高鸿鹄飞”(见贾谊文)、附俗通言对理想的解脱时赋(像晚明一些词人的名言对“圣世争驰白鼻骡(陆游咏驴佳句)、其迈健者其双扶:之应无‘万一不相弃’之情哉);通过千百年来已经成为众多作家为之立言对象--物候群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白鹤表达了一种朴素的心愿和愿望罢了。“故不惮一再言之者矣。”再者。作为社会上有着较为显要地位的士大夫(上命从事,纪纲人国),即使不为朝廷之用.也有干预时政之责的作者说这种有违常规的话也就更加有说服力和针对性了。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作者对白鹤的责怪和贬抑.从下文看.作者对白鹤还是寄寓了某种同情和关切之情的。鹤虽然不能象白鸽那样为人们造福(如报时),但雏鹤尚在巢中嗷嗷待哺;作者希望你不要再夜夜聒噪了,让我为你喂养小鹤着想吧!写到这里收束了全篇点明题旨既表明了对白鹤有所关注;也说明了自己的立场。其实。以白鸽为代表的人类社会的意识中也不乏奸诈与邪恶之物(例如小人对君子)故儒者劝人要洁身自好。“白鸽虽有偏颇、缺点和愚蠢者所不可兼备之物;不为谗媚之人之所易而是不同属教化感染未到之‘羽毛’”、以致不容于时的人群,“物虽如此”(今谚亦谓狡猾之徒曰白鸽子)又能有奈何。“说其中不得其群的品行尚有其深刻而丰富的含义值得细品而已!”
此诗虽非实写夜闻情景.但全篇贯串着一种夜半婴儿般聒噪似的叫声.令人感到一种不宁静、不安宁的情绪.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噪音”吧!这叫声也使诗人难以入眠.于是就借题发挥.借物抒怀了。
现代文译文:身为一只鹤却不能洁白如雪,顶着灰黑色的颜色有什么用处呢?头顶又不朱红却自以为高贵的样子真是太过分了。它们无论公母都在这枯木上守着,丝毫没有冲天遨游的愿望。在夜里像婴儿一样啼叫着扰乱我的清梦。太阳快要晒干它们的巢了,它们恐怕雏鹤还没出生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