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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章蒲圻之官》明徐渭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徐渭

《送章蒲圻之官》原文

倾盖语日斜,肉风吹两窍。

惜哉越鸡翰,遇鹄不能抱。

眷言激奖私,忽驾就远道。

尚矣漆园心,为吏不敢傲。

现代文赏析、翻译

送章蒲圻之官

徐渭

车盖相逢日已斜,

友人话别两头忙。

越鸡有志难高远,

未识天鹅振羽翔。

临别赠言频又频,

激扬之意在心深。

但愿为吏清如玉,

勿学鹪鹩占一枝。

这是一首送别诗,写的是作者与友人分别时的情景。友人要去官任,诗人依依不舍,两人驾车相遇,在夕阳西下时相互交谈,最后诗人用比喻的修辞手法劝友人要不慕荣利,刚正不阿,以身作则。全诗情感真挚,比喻巧妙,言辞恳切。

开头一句,“车盖相逢日已斜”,送别的时间在傍晚,地点是在路边。两个人偶然相遇,车马相逢之时便是人生别离之日。这看似很平常的句子,却蕴含着诗人深深的感伤。“友人话别两头忙”,本是人之常情,但因为“两头忙”,反而使得两人相逢的时间十分短暂。一个“斜”字,就将这短暂时间的景物异常巧妙地渲染出来:既有凄楚之情,也饱含别离之感。可是人们在世上难得一相见,今相逢、他日再见要经过不少时间。后来大雁长鸣给我传递阵阵秋风,感觉到不久便严冬季节来临。“肉风吹两窍”,借用笔记小说的词语。“吹肉附子”,其实就是狗尾草杆吹动了空中飘荡的尘土和自己的两孔鼻孔中的肉沫。这个比喻十分奇特,给人印象颇深。但这个比喻所包含的诗意却不是直露的,而是隐藏在形象之中。这里用狗尾草比拟友情和别情之浅淡、之轻微,也用它比拟秋风;而秋风一吹,尘土飞扬,则象征着离别的悲凉气息。于是我们看到作者在此句中不仅表达了友情之淡、别情之浅,而且暗示了离别的凄楚、前路的悲凉。由此可以想到他在前面写到“日斜”并非仅仅为了写时间的自然景象,而更多的是在暗示一种人生体验和感情气氛。因此这四句是全诗中情景关系最为密切的句子。由于情景贴得比较近,所以含蕴很丰富。它所包含的诗意就不仅仅是伤离和伤别了。由此也可知这首诗题目的“送章蒲圻之官”其实是不准确的。因为诗人同友人确实有送有迎,但毕竟不是直接送往迎来;但是将这首诗题为“迎送”则更不准确了。因为它集中写的是“别”。一般地说,“送”与“迎”之诗往往是与“离”与“合”、“得”与“失”联系在一起的;反之则少见。此诗中前半由“送”而“别”,后半由“迎”而“归”。在一般离情别离的格局中又自出机杼。

下面四句是劝勉之辞:“惜哉越鸡翰,遇鹄不能抱。”鸡与鹄在古人看来其势是相敌的。鹄能一举千里而鸡却难如此。“遇鹄不能抱”,是说越鸡虽然有高飞的愿望却敌不过天性的卑下。“惜哉”二字从对面飞提:“若使鸿鹄(鹄别称鸿)而遇鸡群,(遇着越是飞得高越低的鸡群),能不束颈敛翅变作越鸡吗?”从而就比出了鹄与鸡的不同。同时将鹄之凌云志趣寄于鸡群中就是极不幸的事了。“莫道沧江尽日空”,说明只有立志凌云才有资格高飞远举;“岂知浮世名为主”,说明世人看重的只是那些功名利禄之类的浮名而已。“浮名”却并非正命所在也不是鹄之志趣所在。鹄之志趣所系为“道”,所以劝友人当心那官爵利禄为鹄所不取而越鸡则难抱鸿鹄之志也!从表面看这四句是自嘲之辞却寄意高远正是这种出乎常情更显见的高远,就显得这段赠言对朋友是个鼓舞更是一提醒,感情上很委婉,诗意表达上也较为深细和丰富确是一段掷地有声、意味深长的文字(大雁常被人们看为坚守志向志趣的高士的象征)。这段赠言不仅是友情的表露更可看到彼此的襟怀、志趣、抱负等等。“眷言激奖私”,这是此诗最能表现独到感受(即上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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