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徐渭
终军愤懑几时平,远放穷荒尚有生。
两疏伏阶真痛哭,万人开幕愿横行。
朝辞邸第风尘暗,夜度居庸塞火明。
纵使如斯犹是幸,汉廷师傅许谁评。
保安州(寄青霞沈君)
徐渭
终军愤懑几时平,远放穷荒尚有生。
两疏伏阶真痛哭,万人开幕愿横行。
朝辞邸第风尘暗,夜度居庸塞火明。
纵使如斯犹是幸,汉廷师傅许谁评?
这是作者北游保安州有感而作的一首诗。
这首诗的第一联,触事伤怀,联系很紧,感情也很强烈。“终军愤懑几时平”这一句是借用典故。终军,西汉人,曾自请出使南越王国,对南越王晓以大义,南越王慑服,“军乃说之,南越并内降汉”。汉武帝时,曾派贰师将军李广利出击匈奴,终军自请与李共事,武帝说:“得君行千里耳。”后终军至匈奴,因匈奴使者的挑拨而为匈奴所杀。这里用“终军愤懑几时平”,是借以表达诗人对国事的忧愤不平。诗人被远谪边荒僻地,前途茫茫,此恨何时能已?这一句,表达的感情很深沉很强烈。诗人为自己也为友人发出了几声不平之鸣。
“远放穷荒尚有生”这句写的是边地荒凉恶劣的环境:那里是苦寒恶劣之地,“冻馁在其间”(《咏史》),自然环境那么可怕。“远放穷荒”的处境更加不好过,“两疏”诗有“扫迹朝市喧”“拂衣游桂水”云云。“放”即弃也。如果作者如“两疏”之可归隐而归隐的话,那么边地这一弃民就苦不堪言了。“尚有生”的“生”字十分确切地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他们在死亡线上挣扎着活下来。在艰难中求生存的现实环境是多么严酷!但是这还只是问题的表面情况,就感情而言这更像在困境中挣扎和忍耐,对于有着怀才未遇深切体验的诗人来说,这就不能不引起愤慨。当然这一切最后还是曲折地、微妙地表达出来了。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朝扣富儿门,莫顾饥寒死”(《杜陵叟》),即所谓“纵使如斯犹是幸”,他们还奢望什么呢?何况“汉廷师傅许谁评”?这一句是说:在汉廷之上谁又能公正地评说这件事呢?这就很清楚,尽管诗人对朝廷不满,但他还是寄希望于朝廷公正评价的。
这诗第一句用典,“愤懑几时平”,起结全篇。中间两联对仗工整自然,“真痛哭”“愿横行”“风尘暗”“塞火明”,形象生动,“暗”“明”两字尤其用得好。这诗写边地弃民的不幸遭遇和内心痛苦,表现了作者对他们的深切同情。
青霞沈君名沈明臣,字青霞,是诗人很要好的朋友。据《徐渭集·沈青霞传》记载:“公(指徐渭)尝游塞上,遇故人弃戍者相与谈当世之务及风化人物之贤否相与慨然有志焉。”又据《明史·文苑传》:“公(指徐渭)为文有奇气,……好饮酒慕侠。”此诗题曰寄青霞沈君可知其人;又知其时当在作者被弃置之时;又知其心犹眷眷于汉廷之师。有人对诗尾联表示异议认为系后人伪托当可信无疑。“愿横行”原为建功立业的壮志,加之沈君一生秉直侠义早年有名的古钱监吏工作为此身败名裂友情深深之余自己无可奈何实是不舍圣君清化之心念被好友知已理解并契合于心也不枉此生了!此诗将作者的心境完全表露了出来让后人皆知吾辈心迹!
至于现代文译文如下:
我与终军何时才能消弭满腔的愤懑呢?被贬谪到这荒远的蛮荒之地居然还能苟延残喘。当年疏广、疏受进谏的奏章曾伏在殿阶之上痛哭流涕,而万众拥护、渴望开明的幕府啊都希望有所作为。早晨离开京城时只见风尘黯然、前程暗淡,晚上越居庸关时只见火光通明、险象环生。就算是这样还不免心存侥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