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孔武仲
池塘春色归,波水已极目。凫雁稍下来,垂杨舞新绿。登临不惮远,枉径入重复。已见数种花,参差隔修竹。非特野兴长,彩翠动华屋。沁园天下名,鲁馆当年筑。百年犹盛丽,风景冠辇毂。当时手种植,仰视皆乔木。主人况仁贤。客至初不速。跻攀脚力尽,更酌以醽渌。左右列图书,南北置淆蔌。夕阳整归骖,尚谓夜可卜。明日忆胜游,长歌寄金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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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城北李氏园池
宋 孔武仲
池塘春色归,波水已极目。 凫雁稍下来,垂杨舞新绿。 登临不惮远,枉径入重复。 已见数种花,参差隔修竹。
此诗是作者游城北李氏园池时的有感而作。园中有池、有花、有竹、有凫雁、垂杨。作者全篇着眼于写景,借以渲染园中清幽、秀美的自然景色,表达了对这所宅园的喜爱之情。
首联“池塘春色归,波水已极目。”扣紧“游园池”四字,水波粼粼的池塘四周,生机勃发,春意盎然。春色已归,用“春色”作主语,使画面色彩鲜活;高瞻远瞩,主体动中起景。第二句承上并由俯视写到平视,放眼望去,满园春色恰似一幅图画。句前冠以“已”,表明主体游程的悠远和兴致的浓郁。两句诗层次清晰,语势传神,使人仿佛见到主体游园时怡然自得的情怀和恬适的心情。
中间四句继续写主体眼中的客体。“凫雁稍下来,垂杨舞新绿。”在水波上稍下来的凫雁悠然自得,有时似在戏水,有时似在觅食,诗人从游者的视线中写出这一客体,与游者关系密切。“垂杨舞新绿”是这一客体的静态美和动态美。“登临不惮远,枉径入重复。”这一客体从结构上说是前四句的收束,从意义上说是前四句的延伸。在满园春色的美景中登临远望,曲径通幽,周围景物重重叠叠,这园子似与皇家园林争胜。这四句是作者主体观的物化,作者不惮登远,不避曲折枉路,其目的是为了更尽情地领略园中春色之美。这四句的意境也最为开阔。
前六句主要写园中静景。结尾两句“已见数种花,参差隔修竹。”写出动景。竹间花树在隔叶间不时显露出来,光影斑驳有致。两句诗由远及近:远处凫雁时而低翔,近处垂柳新叶在春风中婆娑起舞;园中花树也似有情物在隔叶招呼,表现了诗人迷人的春兴和游兴的愈趋愈深。这就逼出结尾二句“非特野兴长,彩翠动华屋。”“彩翠”二字,形象地描绘出屋边翠竹与园中繁花争艳斗丽的景象。“彩”“翠”二字即描绘富有色彩变幻无定之状,又可感受到园中景物在摇曳多姿之美。华屋即华丽的房屋。“彩翠动华屋”不仅逼真地传达了诗人的主观感受,而且巧妙地照应了开头“波水已极目”一句。作者主体对眼前美景的喜爱之情见于笔端。这首诗重在写景状物,重在抒发游兴。诗人为人间仙境般的园林所陶醉,“不惮远”、“入重复”,完全沉醉于彩翠花香之中。前人赞武仲诗“咏歌直欲空神语”,可以说这首《游城北李氏园池》当得起这一赞语。
这首诗前六句与后六句写法上各有特点。前六句按登眺顺序写“池塘春色”,空间层次分明:由近到远;由静到动:先静后动(或由动到静)。六句诗一气呵成,连贯而下;中间换韵又稍作顿挫;全诗如行云流水,自然流畅。后六句写景中夹着抒情。“不惮远”、“入重复”、“非特”、“彩翠动华屋”等都是抒情语。但这些话并不直接抒情,而是通过写园主人对这所宅园的喜爱以及诗人主体沉醉于美景之中等描写来表现出来的。这样既加强了抒情性,又使全诗含蓄委婉。诗人在园中留连忘返,“夕阳整归骖”,天已向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在归途中还深情地回望那所令人神往的园林:“尚谓夜可卜。”“尚”字颇耐人玩味:一则表现了诗人对园林的喜爱之情;二则表现了诗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