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孔武仲
鲁国鲰生与俗同,何尝孤讦慕龙逢。
邑佳不及陶彭泽,官小差肩邴曼容。
故国安栖无一瓦,高堂失养感千锺。
贤豪儿顾何恢廓,自写新诗慰病慵。
诗名次韵和,就是要回应前面已经发过诗歌、另赋韵脚的诗,而且是三次,不知道之前的这个一还一共有哪些表现使得一般的贾前科学退隐,“折节慕往贤而庄礼门”。“世污阿修,(黄河断流留下台——走厕所报”?中间鲁国的回答部分的开场也不错;“卢溪可数与南迁”道这还真不太难办到呢?因而将他对未来时光抱负豪放的以狂为贵的终极蓝图也是真诚的、绝不是海市蜃景;“开阁临风请逍遥”、“振衣散发须吾辈”,平视真性情人无耻”,那是金碧辉煌。“仆衰迟于事务鞅掌者也”固然是自己老了不中用了,“倚杖看松晚节坚”,当然也可以说自己管闲事了,于官场就是远离不义。“先生所贵乎出处”,便又觉得是他生不逢时了。“家风似觉师山传”,真是当官不好就别在官场混了,因为自家传统学识学风可以维持基本生存的学术保障也还不错。前两联看起来平淡,实际包藏多少玄机,既有自己的情况介绍,又有对孔武仲本人的肯定与恭维。诗一开头就说:“鲁国鲰生与俗同,何尝孤讦慕龙逢。”诗人在他家乡(孔子的故乡曲阜)住了近四十多年。似乎还有点思想方法上单一浅陋的意思。“鲁国鲰生”,是一般的自我谦虚与解嘲了,比起他人独自居住数百年并形成的格局一挥而成不易取得的圆满性格比不了自己无有特点只能怨环境遭遇吗!贬中也自谦而已,“鲰生”语出《礼记》和《孔子家语》,是以有生则有理屈、高明的夸赞意思在里面,对于一贯谨小慎微且循规蹈矩、严肃审慎自己一言一行的文人来说已是不容易了。“何尝孤讦”与“与俗同”的关系则以自嘲精神又虚以委蛇了。但是,“孤”字在此却也别有深意。因为自己一生不置产业、不结党营私、不阿谀奉迎、不贪赃枉法,也不为非作歹,只知洁身自好,自守本分而已。这样一种人格行为特征,当然与孔子提倡的“君子和而不同”的原则相符相合。从社会现象方面来说就是自己这个穷书生有点孤僻不合群了。这样也就显得不是那样高明、“与时俱进”。这也许就是世俗所谓的鲰生居然能够和一般庸碌小人不同的“清高”人格。这里并非对这种人格加以贬损、鄙视、嘲笑之意,而是一种由衷的赞美、敬佩、爱惜、无奈的表述罢了。“何尝孤讦”云云就是对其加以肯定的回应了。所以这种自嘲的精神其实就是自谦与自尊的表现,更是一种难得可贵的“君子人格”。而这一“鲰生”形象又是孔子的形象,“鲁国”这个地名则是一个国别地名,“鲰生”后面用“与俗同”加以修饰限制,实际上就成为对孔子思想的某种程度的引申发挥。这样一种人格精神境界又如何不能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呢!所以这也就成为孔武仲要归隐的“底气”所在了。
下面就写归隐的原因了。“邑佳不及陶彭泽,官小差肩邴曼容。”这里就以陶渊明和邴曼容相比了。“邑佳不及陶彭泽”,是说自己的家乡虽然很美却比不上陶渊明的故乡。“彭泽”是陶渊明的故乡地名。“邑佳不及陶彭泽”云云就成为对家乡美景的赞美了。“佳”字下得绝妙,把家乡山水之美渲染得美不胜收!但是,诗人归隐却不是为了做官而去的。“官小差肩邴曼容”,是说自己官职太小而邴曼容却与他志趣相投,差肩而行了。这里就把“归隐”作为一种人生的态度和人生的境界表现出来了。于是也就自然地要与“仕途经济”之途告别了。“故国安栖无一瓦”,就是表示要告别仕途归隐故国。“安栖无一瓦”,指诗人已把故国的一片瓦都不剩都给丢弃掉了。其实诗人哪里是没有一寸官瓦呢!这分明是一种很激昂高亢的情绪表白罢了。只有告别所有一切而去做回自己。这一联所描摹的人格境界是一个独立苍茫然而很富有情趣和意味的形象!这个形象也很典型地表现出了诗人的心境、性情以及精神境界来。“高堂失养感千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