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元吉
稠红乱紫正芳菲,寒食青门客自归。
江上酒醒闻燕语,日斜睡足看花飞。
功名老去真何在,丘壑平生岂愿违。
尚喜系船探禹穴,稽山云淡雨霏霏。
会稽道中有感
稠红乱紫正芳菲,寒食青门客自归。
江上酒醒闻燕语,日斜睡足看花飞。
功名老去真何在,丘壑平生岂愿违。
尚喜系船探禹穴,稽山云淡雨霏霏。
现代文译文:
春意盎然,百花盛开,一片姹紫嫣红,这是多么美好的时节啊。可是对于我这位寒食节来到青门(汉代长安灞城以东的霸城门名)的游子来说,却只能空自归去。
船在江上行驶,我酒意上涌,一觉醒来,听到对岸传来燕语呢喃。倦游的诗人,斜倚船舷,在夕阳下欣赏着落花飞舞的美景。
随着岁月流逝,功名已经无望,我那早年建立功名的希望究竟在何处?难道我真想抛弃世外丘壑,隐居山林吗?不,我仍然眷恋着大好河山,还要去探寻大禹的遗迹。到了会稽道中,遇到感怀而作此诗。夕阳西斜,微雨霏霏。从渭川梦草到稽山云雨体现了诗人的淡泊和对未来强烈的渴望与追求。
首联是描绘春天景色:红花如锦、香泽万木;雨后的空气中透着繁花的香气、似春闺般馥郁之气,如此人间仙景与一缕烟雨同时落在咫尺之内(”江上““落花“两景并不矛盾)。能溶入赏景(应是饮酒后的半醉状态)倦而出现暂时的木钝、就象在一幅意境宏远的水墨画旁打盹,仅听对岸春鸟语声即可悟到春意之浓、春色之娇媚。而当”日斜“慵倦之后,则又看落花飞舞以自娱,这的确是一种旷怀之想、一种高逸之趣。
颔联写酒醒后的游子形象:酒气仍浓、头巾未整而立船头。作者好像一只精力过余、无法自然站立(就象通常宿醉之人难以走路那样),只是不经意地转头四看(或者说身体和意识同时调遣),一阵活泼自在而又惊诧不已:“哟!江上燕语——”于是有了尾联中的“系船探禹穴”,而“日斜睡足”也即此之故。此联正是颔联的继续和发展:在看燕语时是无意之中的“睡意”,在“日斜”时则是无意中的“倦意”,恰是一回事。这也就是作者对大好河山的感情表现。
诗人在这里所要表现的是一种热爱自然、热爱生活的思想感情。诗中写浓烈春色和倦倦心情都与作者此时已进入晚年、只能从回忆中找回往昔时光有关。他一生历事南宋三帝,常自比为三世重臣之家的汉宣帝一代(禹也是他追慕的人物),于是尽管这时他已进入老境,而且深知朝廷命运难卜;尽管他也曾经因献《北猎》而被朝廷疏远过;尽管此时已到了越州会稽,面对秀丽的稽山和繁华的会稽城以及即将去探访的禹穴古迹(宋高宗绍兴二十一年封大禹为绍兴伯),还是留恋这美好的景致以及将要发生的往事——要寻访遗迹、要登临赋诗……从这里可以看出诗人以晚年的心境发现了生活中的美,并且深感这种发现的喜悦——也就是宋代积极浪漫主义诗人黄庭坚所谓“世间谁得差池足”。可以想像作此诗时的心情相当不错!自己仅有一间狭窄的小屋住于田野乡村却兼具古公士父之遗风乃到浩然一身不复返之路向思想情怀如此之清旷……不免令现代的自我中心主义者钦羡不已。同时尾联中暗含一种哲理启示:便是经历生活的坎坷和世事的纷争之后应放下包袱尽情享受生活的乐趣(游览寻访),当然也可说成是对某种解脱境界的憧憬——“夷以近言自解”,意或反言为进:现代化要自本实际先该再进化一点儿不是么!可能过于书生意气说不太明白不类说清楚的罢了?这与寒食至越节的道观芳踪间封事不过可以充当各种启迪为目的谈话时的专门句式而论也不是关系相关得太浅了么——“三分可笑和新词晚还御行说过打急轿的的殿旦时光终于相似暖相浸促圣当场绾索就是了?也就是费了他依然言出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