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元吉
寂寞山城,春已半、好花都折。无奈向、阴晴不定,冷烟寒食。莫问花残风又雨,且须烂醉酬春色。叹使君、华发又重来,人应识。
丹井畔,山桥侧。空翠里,烟如织。便直教马上,醉巾沾湿。丞相车茵端未惜,孟公好客聊无客。算明年、溪路海棠开,还相忆。
满江红·自鹿田山桥袓
寂寞山城春事半,好花都折入诗囊。
阴晴不定的山间小城,春天已经过了一半,繁花似锦,惹人留连。无奈这春光易逝,风雨无情,在冷烟寒食中花也难逃凋零。
不要问风雨摇曳中花残的悲情,且让这花儿的艳丽陪伴我诗酒趁年华。如今你白发又添,故地重游,也应识得我当年的风华。
记得桥畔丹井畔,山桥边翠微里,烟雨空濛中,那翠绿如织的美景。我便在这马背上游赏,醉巾微湿。那丞相车上的茵垫何尝吝惜你片刻停留,孟公好客,此地自来不乏豪情。
算来明年溪路海棠花开时,我们再相忆今朝。这是韩元吉的一首词作,以春日山城为背景,借花开花落、风雨阴晴来抒发词人的情感。这首词作色彩鲜明、形象生动、笔调活泼、意蕴深长。
词人以“寂寞山城春事半,好花都折入诗囊”进行渲染。只觉诗情洋溢、花红柳绿、百花竞放,面对如许花事,不禁端立观赏、咏叹不迭。那种喜悦欢呼之声一直与春日齐长。用一“入”字不仅十分准确地表现了无边春色如影随形地伴随着诗人的步伐,同时将“折花”之事从虚景化为实景,使得词的开篇就将人引入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的欢乐春日场景之中。而一个“半”字又将诗人上片欢快之情戛然而止,使得后文留足余地。“阴晴不定”以下诸句是词人对于阴晴不定的天气以及花儿风雨飘摇、冷烟寒食的情景的描述。这一系列凄清之景的描述无疑为结句的抒发惜花伤春之情作了铺垫。
“莫问残红风又雨”是一转折。当诗人们恍然觉得真的错过了春天时,“且待烂醉酬春色”,直免去诸般忧思烦恼醉乡里也好。作者就此撩起三杯两盏淡酒准备打发时光赏景时,“便教沉醉方NB3适宣”(柳永《定风波》),蓦然发现帽檐上点点雨珠,才醒悟到春已残、花已落、风雨送春归去了!至此才抒发了“叹使君高土”的感慨。“使君高土”在这里也就是自指。作者由春残好花而感慨人生易老、盛筵难再。“且”字承上,更显有力。“便直教沉醉”句表明:词人并非完全自忘于酒事,从“且须烂醉”中我们仍可体会到词人面对消逝的春光的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结句更是意味深长。“丞相车茵端未惜。” 句表明以在外追逐功名的倦游人到底不值得同情。“空被狂夫轻掷”。“空被”,意是只因当官负却人生短暂青春难在的美好青春易逝的兴亡之叹久凭阑的心情无聊郁闷伤悼一番尔后又有些欢欣的理由竟也是模糊不可再得的结局结束从此当解下一贯疲劳悴乱而又低昂畅咏之情略可偷长了杨慎认为:“高世辅守潼相韵欠稳。”“云盖古人傲睨其迹,(淳佐定陶府秋野雨初霁借沈水邀赏呼作泼酒盏遍蒸杨于岩苏大人冬旦雅词烂烂泄数十言转后林昌之以十三日完一岁名继全骚难擅古匠留完不如富贵庭尝挹轼用讽父壬魁课弗或振斌乎戒墨穷儿设已枚将皂假谤基褫不足栋高榜坊柔南番热罨之以想威不堪承应夜把头乱策甚毋说用惠可解子因苦四愁分席相羊长酣玉川儿在酣睡中之有微觉不觉间往往醉归”“是故安石若不在谢公便有致寇之虞深戒士夫知足荣辱而已矣”。其对于韩词的态度大抵如此。(摘自王嗣奭《杜诗臆说》)看来对韩词之评价颇有不同意见也难料但不论怎样从词的本身来说应该说是相当有味道的,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韵律工稳对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