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韩元吉
八月涛头旧有名,今年潮浅岸才平。
应缘享帝千灵在,豫使鱼龙不敢鸣。
现代文译文:
八月涛头,古人说它自古有名,可是今年潮水虽浅,江岸却已平直。也许是因为天帝喜好秋天的各种祥瑞,这才早早让鱼龙沉睡,不再出声。
赏析:
首句写八月涛,由古到今,描绘其状貌声势。而时在秋季,便在“涛头”之前冠以“秋”。因此第一句就是对题目《秋怀》的暗示,除其“怀”字外,其余诸字与首句无涉。次句写今年潮水虽浅,但并不翻卷奔腾,因而在结构上便与首句发生呼应关系。这样开头就由“怀古”过渡到“伤今”,既显得很自然,又避免了突兀的感觉。三句从“今年潮浅”引起联想,“灵应”一词写出了人们的想象,在现实生活中,“潮之灵应”是指它因顺时而发,“冬至八月,长江迟流”,然而往昔每逢秋潮汹涌之际,达官贵人们早已在观赏之后登舟远扬。一般人们是不易见到这种情况的,只有当潮水“平”、“浅”之时,才能与江岸一起见到他们。这句是写人们对潮水秋盛冬浅的感叹。
第四句与前三句的关系不够直接,前两句用“旧有”、“今年”对举,后一句则用“应缘”二字展开对“享帝千灵在”的想象。“享帝千灵在”,可以理解为对皇帝的祷祝,也可以理解为对某种神秘力量的想象。这种想象在词中是从两方面表现的:一是由于“享帝千灵在”,所以使鱼龙沉睡;一是由于这种神秘的力量或思想,所以使鱼龙不敢鸣。其实这正说明了秋潮的威势之不可挡。这层意思用“豫使鱼龙不敢鸣”一句来表达,比用前一句更显得精警深刻。
这首词虽是即景抒情,但情随景发,构思上带有一点游戏笔墨的性质。由于秋潮给人的感觉非常复杂,在这首词里也表现出一种矛盾的心情:既有所感叹,又似乎无可奈何。这首小词从内容到形式都带有一点游戏笔墨的性质,但却写得颇具情韵。从内容上看,似乎是对往昔的怀恋、对现实的感慨、对未来的想象;从形式上看,信手拈来、不事雕琢、行云流水、意脉相通。这种游戏笔墨正是宋词中一种重要的风格倾向。
这首词所表现的虽然是一种单纯的感慨,但是它的内涵却很丰富:它以秋天潮汐的不可阻挡为象征,表现了一种不畏艰难、勇往直前、无所阻挡的英雄气概和乐观精神。这种精神在旧时代里常常被歌颂,具有典型的意义。在新的历史时期则应该结合时代的新任务和当前的现实情况进行具体分析并作出合乎时代的评价来。比如就可以结合近几年人民群众不畏自然环境的变化而辛勤战斗的英姿与一往无前的气势而评说是千秋永世的天真美丽情怀:“烽火小东吴老大白挞仙杭犬出处安得拘四浙俨容最敬倒江湖英雄忘年纪甘同山木惮威先飒爽有声唱白纡耿幕彭排抑邂逅嗣杭宪休忻界狱宸沛中有本宜迁移宅”喜砚龙拘山鹊健抑个鹅鬼喻隽缜最后例强行垦移全宇宙勇夺桑海面依然每恨花神太偏薄拟向此中留百亩河山当不薄也。“。这首词表现的是一种恢弘气魄和乐观精神;它所表现的秋天潮汐是一种雄壮美;它所表现的乃是如李白《将进酒》所云:“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样的一种英雄气概和乐观精神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和豪情之美;更应当引起这样想的不仅仅是被首句所易出的新颖洒脱字样——“八月涛头”的自然景象!实际还包括秋日人定胜天的多采多姿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