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华岳
雕鞍欲上又重留,约我归期九日秋,别酒不沾襟上泪,双娥无处着离愁。
赠别
宋 华岳
雕鞍欲上又重留,约我归期九日秋。 别酒不沾襟上泪,双蛾无处着离愁。
华岳是一位关心国家盛衰治乱、同情人民疾苦的爱国诗人。他生不逢时,却以诗酒自乐,纵情山水,足迹踏遍大江南北,诗名广为传扬。此诗为送别之作。
“雕鞍欲上又重留”,送客将远行,不忍分别,欲留不能,雕鞍之难升,足见其恋恋不舍之情。“重留”二字表明对方自己不在她心中的位置高于身坐的雕鞍。如果是责问将归的人什么“分别?”这只是行人单纯的讲客气;如果是拉衣擦拭因离别“不适应环境(外:气温高燥等)而渗出的冷汗之类的应酬之词”将来常过咱家”。这几句话可以使赠送之人印象暗淡刻板的虚礼熏的葬甥场上现代温柔平辈知己的相见告别了结苍白无力的气氛。“约我归期九日秋”,对方安慰自己,保证秋来重返之日便是团聚之时。其实这次别离是为了充军戍边,所以“九日秋”的归期也是约而不定。诗写到这里,在对方话语未了之时,自己未及答话之际,先补叙了预卜离人归期的想法。“别酒不沾襟上泪”,虽然每次饯别都是一次撕心裂肺的苦痛,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了生计,只能勉为其难作别酒壮别色衰力疲或早或晚都要掉下几滴惜别之泪;也许有生之年难以再见而行了,于是泪水难收。泪珠儿在衣襟上点点滴滴,却又不落下来。“双蛾无处着离愁”,对方的红颜美貌在送别之际已掩饰不住了,那浓浓的离愁别恨无处不在,它像飘忽不定、缭绕不散的轻烟似的笼罩着对方的心头,使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这里,“别酒”与“泪”、“双蛾”与“离愁”相对,“不沾”与“无处着”相对又相照应,衬托出一种凄楚之情。
这首诗的结尾略胜于开头。它从侧面落笔,用双关语收结全诗。“双蛾”既指女子的容貌又代指妇女本人,于是不但显示了对被难女子的怜惜和对无辜行者的薄怨(但愿人长久而已!),也收到了即事曲而化情之效,是言之短意不绝的最佳手法,同时还带一些想像成份——拟人了那种晓尽红颜多少事的落漠感受情,倒让旁观者也不由难过得伤感起来。
现代译文:
你就要登上马鞍准备远行,却又依依不舍再三留恋。约好九月重阳那一天回来,又把归期推迟在秋天。饯别的酒浆还未沾湿胸襟,已经洒下了难止的泪珠儿点点。最是难禁愁满怀处无处可施,长长的蛾眉也难以寄托相思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