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蒋士铨
灵山自端居,岑山走一臂。
侧岭卧高原,城郭压肩背。
县门带场圃,榛莽杂芜秽。
街衢日色薄,寂寞吏民对。
昔闻聚逋逃,据险亦可畏。
荒墟存黑灰,冶灶今则废。
怀哉古人心,建置岂无谓。
《兴安道中 其三》古诗原诗中的山,皆是现实中的山,诗人笔下的山水,是灵山、岑山、侧岭、高原、城郭、县门、街衢等实实在在的景致。诗人以一个游子的身份,从侧角观察灵山、岑山的高峻,又从高处俯瞰城郭街衢的狭窄。诗人用“卧”“压”等字,把静景变作动景,写得气势飞动,读后使读者有身临其境之感。诗人心随景走,情与景会,诗人在羁旅行役之中心灵深处的思考,捕捉了其中的片刻而去寻求这浅淡的虚旷。所以就带了一些无奈之色,境是可观、可感,但诗人无处可停的无奈、失落的痛苦依然难遁。所以它跟同类风格的《草堂寺杂记》又有了新的不同的意境,一个过于沉闷与痛苦以至给人以灰色孤独之思;而此诗虽然同样的飘零孤独但带着点无奈之余的一线轻松和可爱呢!
清诗人蒋士铨这首诗中描绘的“城郭压肩背”和“街衢日色薄”的景象,其实是他对兴安城深切而独特的感受。虽然“街衢日色薄”,却更加显现出兴安古城的古朴与宁静。作者站在城外的高处俯瞰兴安城,可以看到古城内民居、商铺、衙门等各种建筑错落有致,布局精巧别致。虽然此时街上冷冷清清,但可以看到官员和百姓都过着和谐安定的生活。这种场景让作者深感钦佩和敬意,不禁感慨“建置岂无谓”。
然而作者心中仍有许多问号和对故国深深感慨的情绪没喷发而出:“昔闻聚逋逃”既与欣逢异彩旅游信息公园不及对照那睹,“据险亦可畏”,怀恨奉始刘甚之意信可诘得却一点痕像有的无可奈凄惆:“荒墟存黑芜”“榛莽杂芜秽”,不仅有历史的苍桑感,更有一种无主无助的孤独感,诗人不愧是个“现代人”,读来发人深思。
译文如下:
我居住在灵山旁侧的高地,岑山又从旁边伸出一臂。
侧岭横卧在高原之上,城郭压在肩背之上。
县门一带一带是菜地和稻田,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街上的阳光显得微弱,官吏和百姓相对而坐。
以前听说这里曾经是流亡者的聚集地,占据险要也是可怕的地方。
破败的土墙残留着的烟熏黑灰痕迹,冶灶遗址如今也成了废物废品。
令人怀恋古代人民的心境,当初建设这一切一定不没有什么坏心思。
注解:灵山——今仍称芦笛岩(解放后辟为岩桂园),位于今桂林市北面。蒋氏此时出桂林门进入兴安一带。 岑山——一说在灵山西北;一说即今之燕山西郎山;按其时方今小溶江与猫儿江合流之处为“归燕关”,即在岑山之麓,亦可视为岑山之一种说法,况且这山还是一个要隘关口,当有其险可踞。 榛莽——草木之总名,《易经·比卦》“有夷险”“比之匪人,亦利艰巨”,匪人,乱草也;又按章炳麟《赠四书管见序》“苗千庾者皆直十布”,可见榛莽即是草丛生的通称。 芜秽——指荒秽不堪的地方;一说杂草丛生;再考岑山有静明宫祀何仙姑,附近还有上真观等道教建筑遗址,可能还有另一重意思;作者此时是客居异国他乡,颇有乱世飘零之感,故以“芜秽”自喻,表达一种孤寂落寞的情绪。 县门——兴安县治在今兴安镇北,宋县门在大南门外两侧,清代则筑城墙包绕旧城并扩大范围向东伸展至今秦皇路一带。 昔闻——非说从前已知而是作者此次来到兴安所得的新闻发现。《元和县志》载:汉武帝元朔二年发谪吏卒屯田五岭皆聚逋逃者于此所谓汉高祖斩蛇起义处云云;《续通志》载:汉武帝置关都尉,有关令与戍卒相拒散处,此亦一途;但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