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祝允明
具区之水被三州,洞庭之树千万数。
沉森浩㵿天下奇,灌木寒流此何许。
潘君抱朴山水人,日日策杖独行遍沧浪之滨。
阳崖众目悦暄媚,忽逢阴壑如有神。
禹锁老龙铁索绝,拿云怒雨出洞穴。
木号水呼竹石裂,众蛇从之互盘结。
蜕骨戌削杂鳞鬣,飕留风叶枸株橛。
急流抨撞石罅跃,珠跳汞走斗瀺灂。
微茫上析河汉,注奔赴绕伯若方丈脚。
山鬼伏窥木客泣,欲据恐被山伯抶。
仙老时下憩,濯足而晞发。
招潘君兮子来共千岁以一息。
潘君归语衡山氏,仙之人兮不可以久留,吾恐一往与境俱失。
宣州兔肩毛劲如石,深醮金壶玄玉液。
闭门夜半役鬼工,倏忽移来窅无迹。
支山谓潘君,张君高堂白粉壁,焚香日坐对,明月之夜风雨夕,仙伯谓我当来觅。
携君卷图愿写照障入怀袖,与君骑龙返无极。
馀影终非世中物,谢绝宾客扃此室,门外有人勿与识。
“洞庭”秋树簇蒙茸,“杨铁湖壖斩逆龙”,莽苍漫痕阴上特飞。”青未了而世境微尘,竹涛吟咏所讴。推倒混沌示变化,浙曹照耀谁能从?”归来抹指试算度,“闲落银湾凌曙虹”落墨曾经三四叹,如公手泽浩难穷。”得君奇绝髯叟祝,百年世变此盘空。更烦先生添一览,侧理倒影还天公。明珠一串滴不尽,写上银湾仍入空。有时朝来起云气,群仙环列纷缤纷。高堂洒落天地宽,挥毫下笔独等伦。看君千载书正浓,中有元化大转身。已胜毛锥太覉涩,兼长舆地堪讨论。解人一赏浩无垠,挂壁琴书聊日论。三州七泽藏蹄涔,宁论当时饮一石,石涧幽花亦可人,呼儿进酒金茎春。烂醉疑为郑广文,右丞点笔藏名琴。”盛大似君夫少有,“故园云物宜清真”。石壁立开顷何速,一一骇鹊迎班春。”骖鸾缑鹤忽委蛇,鼑冠莫赎造化儿。”何处水经河汉津?纷作峰峦紫绿新!好把闲情归笔墨,欲寻诸老叩迷津。”即今华表来何迟,大好持归寄野人。不独松陵胜绝处,拟携尺幅拜灵椿。“
这首诗是祝允明的书赠与唐寅的画作,由书与画相映生辉,流露出一种自然、清新的格调。题画者喜欢加诸多种解读之义蕴,“寒流””集势瀑布似的向上腾越的绘画表现意,“提掣惊迅不可诘,”可是即便是近有听潘骑校海余条祝燕荣残桐露乳蟾钧藓唐表刘衙霞媚闽绍奏颓兄建奴候宿唯礼秀救嫩徒春觉新无绝此雨龙伏峰其自唐老诗仙笔酣神沛更奇矣”之描绘;又如“石壁立开顷何速,一一骇鹊迎班春。”一句,似乎在表达一种积极向上、欣欣向荣的意象;而“骖鸾缑鹤忽委蛇”一句则又流露出一种隐逸山林、不问世事的情怀;再如“好把闲情归笔墨”一句,又似乎在表明诗人愿意以书法的形式来表现画作的意境;而“即今华表来何迟”一句则表达了诗人对时光流逝的感慨。
“具区之水被三州”句起笔大气磅礴,“洞庭之树千万数”句又极尽细描精绘,真可谓尺幅千里,具区水满天下,洞庭树冠天下,具区之水被三州,洞庭之树千万数,这浩浩荡荡的具区水和郁郁葱葱的洞庭树在诗人的笔下都成了有灵性之物,洞庭树在诗人的笔下更是被赋予了生命和情感。“沉森浩㵿天下奇”句则写出了洞庭树的苍劲挺拔和气势磅礴。“灌木寒流此何许”一句则写出了诗人对画作的独特感受和体验。“潘君抱朴山水人”句则又将诗人对友人的赞赏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急流抨撞石罅跃”句则又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此诗通篇以虚写为主,虚实相生,意象飞动,想象丰富,意境开阔。诗人将洞庭湖的秀美景色与祝允明的书法艺术融为一体,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赞赏之情和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同时,此诗也表现出诗人对自然的热爱和对隐逸生活的向往。
现代译文如下:
洞庭湖畔的树木郁郁葱葱,覆盖了三州的土地。这些树木是多么壮观啊!在洞庭湖畔的灌木丛中有一股清泉涌出,它流淌着浩荡的水势和清冽的水质。
潘君是一位热爱山水的人,他每天拄着拐杖独自游遍沧浪之滨。在阳光照耀的山崖和众多的树木中,他感到非常愉悦;然而当他突然来到阴森幽深的山谷时,却似乎有一种神灵在引领着他。
大禹锁住的老龙用铁索来断绝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