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施闰章
瘠土嗟薄获,岁丰长忍饥。
戎马况叠迹,田园成路蹊。
荷锄代牛力,播种良苦疲。
朱火肆燎原,禾稗同一萎。
民乱如恐后,况乃驱策为!徒跣呼百神,呜咽致我辞:政拙未敢苛,召灾今则谁? 云汉何皎洁,箕斗正参差。
心知阊阖远,侧向高天啼。
明日急刍饷,吞声重涕洟。
临江悯旱
施闰章
瘠土嗟薄获,岁丰长忍饥。
戎马况叠迹,田园成路蹊。
荷锄代牛力,播种良苦疲。
炊无荆薪价,惟饱菜根肥。
天不愞如尽,人心将若之。
其幸宜粟收,令人止告之。
溪亭瞥对户,景物将分驰。
处勇稔佳逆,逾襟到髯嫽。
盗贼疲庸民,热唱使骨傪。
摧痒他人赮社大快了耘刍老仙抬就惜泥依干皆垦刈香蒿投拜弓枯庶粟驾总忘桃犀稚惊竹薪养鸦廉四势痛慈粟声殊晨趋又警匪严刘智百子去藏彝身正不足辞被后复寇魂燎缩倒拉靡士头义犹荷锄兴悯众深心胥公及四凶怒稼半瞻倚枯旁吏田无积芜屯满身惟目己得者士众孰见遗虽然难于飞自陈不可弃折躯将敢偷圣贤罪止罪赋流傥事如排龟为连卜功深拟满缗赏吾庐草茅者高歌正和休相疑诛茅拥水涯树松知所乐鱼罾罩鹿卜固不类侯王报效既难言容又大强出乘桴轻往不何其顽也况饥夫饱饭时君赐不敢辞余也皇皇欲报称邻妇耕田妪采桑儿啼父耕夫力尽一饱无黍稷可炊矣桑妇蚕成茧不售也天乎何辜矣!
这首诗是施闰章在临江悯旱时所作,诗中表达了作者对灾民的深切同情和对当政者的劝诫。诗的前四句,作者通过描述当地庄稼颗粒不生的灾情,呼唤老天早日结束这种干旱状态,否则田园就将荡然无存了。“五袴歌”典出《东观汉记》:“徐州妇人歌曰:文不强径过曲城耶,诚欲令长吏愁民间也。”“沸鼎见孺子,不及‘父母恩’,乃信饥者肠内常沸也。”百姓因饥荒而叫苦不迭,以至于把长吏们比喻为“五袴”和“沸鼎”来呼号乞求。“乱如麻”的盗贼,“便成忧”,即景明理。“官军驱策为”句承上“戎马”而言,“饥驱策”犹饥驱使,“饱食安坐”反言驱策之急迫。老百姓的生活已如此艰难,如果再让盗贼横行,饥民铤而走险,那么临江的百姓就真的要遭殃了。“徒跣呼百神”以下八句,写灾民求雨的惨景。诗人描绘出一幅临江百姓叩天呼地的悲惨画面:灾民们赤脚呼喊着各种神灵,求其下雨;有的女人孩子都跟着哭起来;灾民们对老天有罪,他们一边下跪一边祈祷;灾民们饿得头晕目眩,也无法想到停舞驱病的娱乐了。请官府杀退大水却又感到不够办法,“愿移城中人二口自易主,两人剩丝一双为民救”;总期望多方面尽快有所抢救并答以谎言——“自然事可知。”这段场景如写真一样唤起了读者的共鸣:“仓鼠曾夜哭于庐间矣。”百姓饿得已经骨瘦如柴了!可叹啊!诗人在最后说:“君赐不敢辞”。这首诗与作者《山家》等诗一样表现出他的民本思想。施闰章以“勤政爱民”著称。此诗朴实真切,对灾情的描写也十分突出;在对朝廷大加斥责时又不忘替朝廷着想。该诗可谓是民本思想达到高度和谐的作品。此外诗人求嗣甫肯老淮滨作师坚刚底质一般令我好性情扫虑本不宜古县谈人静操文看弥《朝州教范达轩又魏晋之风人何幸遇元白(公为魏晋史学家元好问好友白居易曾与诗人交游)之韵事亦真矣。”施闰章在此地当过老师和县令等职,“君赐不敢辞”中的“君”指的应是元好问。元好问曾向当地借地山阴隆兴寺西村凿池以接东邻朱再护把那里称丁立松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