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施闰章
枌榆繁羽族,琐细无定名。
所谋非稻粱,不与鸡鹜争。
张罗始何日,遂使风俗成。
机发尽掩覆,一罗歼群生。
持此饮啄具,充君鼎俎烹。
苦惭托体微,不足一杯羹。
同类为啾啾,失侣长哀鸣。
君辍筵上箸,请听檐外声。
悲野雀
施闰章
枌榆生羽族,琐细无名状。
所谋非稻粱,不与鸡鹜争。
张罗何日设,风俗遂成此。
机发忽掩覆,一罗歼群子。
饮啄世所须,鼎俎充君赐。
愧非青云姿,杯羹岂所恃。
同类感啾啾,失侣哀长鸣。
请君辍华馔,听此檐间声。
这首诗是作者同情悲悯那些被捕杀的野雀,同时也对当时社会上的一些不良风气有所揭露和批评。在清初的文坛上,关心民间疾苦,有正义感和人道主义精神的诗人并不少见,施闰章就是其中之一。这首诗题为“悲野雀”,实际上是以雀喻人,抒发的是作者对当时社会上一些不合理的现象的感慨。
“枌榆生羽族,琐细无名状。”枌榆:古地名,在今安徽旌德县北,是野雀的故乡。羽族:指有羽毛的鸟类。野雀本来生在枌榆之乡,但因为它们太过于琐细、微不足道了,人们往往不把它们当作鸟看待。施闰章生活在乱世之中,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往往被埋没,而像野雀这样没有名气、地位低下的人却往往被人所轻视、所捕杀。这两句诗看似写景,实则寓含着作者对当时社会风气的感慨和对下层人民的同情。
“所谋非稻粱,不与鸡鹜争。”野雀本来不以谋求稻粱为己任,它们不求上进、安于现状,不与鸡鹜争食。施闰章认为像野雀这样没有远大志向的人反而容易被人忽视和捕杀。这两句诗表达了作者对那些没有才能却安于现状的人的批评和不满。
“张罗始何日,遂使风俗成。”张罗是捕鸟的工具,捕鸟人开始设置罗网捕鸟是何时?使得人们对小人物的偏见变成了一种风俗习惯。由于对微不足道的人的不公正对待逐渐变成一种习惯、一种社会风气,这种社会风气对社会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两句诗表达了作者对当时社会上的一种偏见和不良风气的批评和反思。
“饮啄世所须,鼎俎充君赐。”饮水啄食是世间凡人生活的必需,用来盛装饮食的器皿在餐桌上成为珍馐美味、美食盛宴来献给统治者充赐银两可以说是多余可惜却满腹仁义。正因为把生活在最底层没有资格飞到统治阶级统治高处的穷苦人们有真正或外在的大贡献社会“有用的高级人士”和无价值没有才能只知苟且偷生者给统统治阶级给统制统治造成的社会弊端表达了出来并指出了弊端产生的原因所以这些在统治阶级眼里属于后者的穷苦的人们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统统治阶级口中的讽刺对象成了他们显示自己博爱精神的高尚人格用来粉饰太平的工具和替罪羊了。这两句诗表达了作者对统治者不重视人才、不关心民间疾苦的不满和批评。
“愧非青云姿,杯羹岂所恃。”愧:惭愧。青云姿:像青云一样美好的资质、才能和抱负。杯羹:一杯肉羹。这两句诗的意思是:我惭愧自己没有像青云一样美好的资质和才能,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势力,只是一杯肉羹罢了,怎么能够有所作为呢?表达了作者对自己才能和地位的自知之明和对现实社会的深刻认识。
“同类感啾啾,失侣哀长鸣。”同类:指其他野雀。啾啾:鸟的哀鸣声。这两句诗的意思是:其他野雀感到悲哀地鸣叫着,失去伴侣的野雀长长地哀鸣着。作者以野雀的失群来比喻自己的孤独和不被理解,表达了自己内心的苦闷和悲哀。
最后两句“君辍筵上箸,请听檐外声。”意思是在筵席上停下筷子请求听一听屋檐外那悲鸣的声音。“请听”两字使作者的“悲”情更加动人,这种情景下停箸而听野雀之声更感到悲凉、无奈和无助也表明了施闰章已经认清了当时社会的弊端并对统治阶级也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并委婉地请求“君”不要听从统治阶级的话、放下对现实世界的种种幻想而去聆听那些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