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允平
粉销香减红兰泪。总是文君初别意。春风织就闷情怀,夜月砌成愁况未。
迢迢归梦频东里。堪恨洛阳花渐已。斜阳日日自相思,三十六陂芳草地。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粉销香减红兰泪,总是文君初别时。 花底岁寒终换意,天涯客思镇难持。 春窗碎裂填机织,晓镜羞看羯鼓随。 古调夜阑如有伴,提壶学唱谪仙词。
原作用笔幽远空灵,很有风韵。在“春”字、“香”字、“月”字、“兰”字、“红”字等皆具有一往情深的基础上,把诗人怀念远人、萦怀伤逝的情思抒写得淋漓尽致。全词显得清疏空灵,色泽清丽,词气很旺。
这是一首由风笛落花、悲虫枯叶引发的离别相思的词作。当然读到相思的情景。 佳人与故人虽分离两地两心相系总不可忘记月明之夜陪伴幽咽玉笛和箫声相见之望能仗者天;像南飞的乌鹊和暮秋的鸿雁那样急切相寻,无奈人生如梦残梦正多。梦里梦外都还是和梦一样的凄凉萧索;想到梦中到过的地方同样地萧条零落不禁百感交集、万念俱灰。 这首词由情见景,将花月和泪眼联系在一起却同样也是经过细密的构思所成的。“恨重玉环终溅血”,临窗愁心七弦琴。“帘影乍收风竹劲”(另版本“恨重泪痕滴”)梦与人的临镜幽凄也在联想之列因此《文镜海论》卷四有云:“行看画桥湖水色,却照梦窗秋一枝”;而落花入梦也无非是佳人已去、盛年不再的怅惘。这许多内容在作者笔下都是一色清景以托情而寄意;以花自喻则令人感到作者凄苦的身世。这正像香草美人一样可以理解为对有宋一代知识分子的写照。
从全词的结构上看:前段纯用流连婉转之笔写别情,而以景结情;后段将一往情深再推进一步则借梦境中的相逢表达出深深的痴望和眷念;最后以衰草败柳的残梦和梦醒后的“孤灯未灭”、“斜阳已半”,表达出凄怆之情已深至骨髓。
这首词的意境是十分高远的。全词一派清疏空灵之景,由于情意深挚感人之余令人神往。
现代译文如下:
香消粉散,红兰也为之垂泪,总是卓文君刚刚别离时的情意。春风编织着烦闷的情怀,夜月砌成忧愁况味,还来不及品尝。迢迢的归梦频频向东飞去,可恨这洛阳花儿渐渐凋零。斜阳日日自照着相思,三十六陂芳草地都开满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