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允平
长亭路。望渭北、漠漠春天树。殷勤别酒重斟,明日相思何处。晴丝飏暖,芳草外、斜阳自南浦。望孤帆、影接天涯,一江潮带愁去。
回首杜若汀洲,叹泛梗飘萍,乍散还聚。满径残红春归後,犹自有、杨花乱舞。怅金徽、梁尘暗锁,算谁是、知音堪共语。尽天涯、梦断东风、彩云鸾凤无侣。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赏析:
此词是以抒写离情别绪著称的。它通过对送别情景的描绘,表现了作者在仕途上同舟共济、患难与共的知己之间深厚的情谊。全词开笔设境,余韵萦绕,很得宋人苏东坡所谓“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妙。
长亭送别,自古以来就是乐府绝句所习用之题材,愈觉其哀艳动人;有时由抒写女性的离愁别恨,进一步充实发展为表现士人的离别之情。在作者的《唐馀录》后录存一文《(梅苑)诗集引》中曾称扬陈允平的词“思深语丽”,而这首词即体现了这一特点。它从送别的环境落笔。“长亭路”点出分别的地点,“渭北”是饯别之地,“漠漠春天树”则化用“春风送客添愁绪,野草伤离连春绿”之句意;所送的又是什么样的客?是为政治所羁、暂时应召的外乡客使!而且一问口即直接暗示友人其时是失意中的钦差使者。“殷勤”二句承上述把临歧留连执手以及重重劝酒,再次交待人事供今悲回首客路扬州等有关事项;所不同者,即前者多属想象之辞,后者却属实事实之询问。此番问讯,又进一步过渡到写临歧的告别。“明日相思何处”一句则是对别后相思之情的关切,此情既难以割舍又无法预料,其惘怅真切处宛如杜牧《题扬州禅智寺》“归来不识愁滋味,纵然年少伤春暮”的慨叹。“晴丝”三句承前而来,依旧是写景——暮春之景;而以景语结束后文之前,却又同时照应开头。因前三句字面虽均涉离别、送行及临歧别情,唯以笔笔关联后文机轴。如此写来便情韵不匮而有余味缭绕。又将临歧之日之别情景逐一描述之后,即以“孤帆”两句转写别后的相思悬想,遂而展衍出下片第一段的主要景事。“一江潮带愁去”中的“带”字本是平常之景;然结处与首句之“春树”、“暮潮”相呼应则为借代和移情于景,足能表现作者的依恋惜别与为友人投掷乡愁的深切情感。“孤帆远影在天空尽处灭没”。这般写法也是经验可证的:一旦置身于船帆的载浮载沉中自会有远离家园(京都)而云集(正与此词的上二旬合)此地人的一种亲切感悟、真淳的感悟及率直关切的情愫自心理源出合着目光送到江面;一想到江流即东去千里;去矣返矣而无再逢之时往往就空怀难抑惆怅不已遂结接前韵尾呼开端亦隐有首尾关照相挽相生的笔致也。“回首杜若汀洲”。是总结惜别之处即以眼前想象兼可对比融情入题、上绾结构乃题意中之一格言而寓有杜氏“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诗经·周南·卷耳》)及“思君令人老”之深情也。“杜若汀洲”之借代用意与前之“春树渭城”、“暮潮江上”同而有其妙处。盖不独因汀洲乃水边平沙之地而较具象征性也。“叹泛梗飘萍”二句由即景兴感而兼示客居漂泊无定之悲苦况味也。“春归”与“浮梗飘萍”均指客日将尽与久客之将归和应召得职以前的迁客,这也正是末三句归结的首所不能脱辞的重要缘起,“初虽如此”。一言“别恨苦”。即顺承前三句如何怨怅思惟无穷,“断肠”。一面描写友人今日不得不仓卒从仪欲去的苦闷到通脱这一思想直捷痛快的跳了出来又一言:“往事空”。足见彼此官职应召先后辞命速且浅这可痛彻的现实缘由再为转折告结成论与文章臻于余音绕梁的境界则略无所有全从意味上发生效力而非一韵到底者可征矣。作者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