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苏泂
曾服燕支遂得仙,此花风味出于天。
杜陵无句休惆怅,且共东坡一粲然。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苏泂的《一笑》诗,从表面上看,似乎只是描写了燕支花非凡的姿色和情趣,但仔细寻味,却不难发现它实际上寄托着作者对一种理想的境界的追求。
“曾服燕支遂得仙,此花风味出于天。”前两句是写燕支花的神韵。服,这里是食用意。燕支,即芍药。相传服食燕支花可以成仙,故诗人称之为“仙”,诗中则兼以拟人化手法,把燕支花作为一位超凡绝尘的凌波仙子来吟咏。它那特殊的姿色风味,出于尘世之外,出于天界之中。诗人用一个“天”字,就把它描绘得如此高远奇绝,令人神往。
“杜陵无句休惆怅,且共东坡一粲然。”三、四两句是写对杜陵的诗人的劝慰。杜陵,即杜牧,曾任池州刺史。他一生写诗赋辞章无数,唯独没有咏及燕支花。这不能不使他感到惆怅遗憾。然而,他不必为此而怅然。因为世间事十全者少,有如彼之所长,自必有其所短。譬如杜牧咏花无诗,自有苏东坡咏花之诗可解为憾。所以诗人劝慰他:“且共东坡一粲然”。言下之意是:尽管杜牧没有咏及燕支花的诗,但你还有我这个作诗的朋友呢!这就把笑对杜陵的遗憾之情写得十分委婉含蓄。
此诗从表面上看只是即景闲谈,实际上则是诗人借对燕支花的描写寄寓了自己的人格理想。由此也可推知诗人交游中确实有不少性情脱略形迹的人。这里“杜陵无句休惆怅”的劝慰对象也必然是一位脱俗不凡之士,诗人曾服食燕支花而获仙的道家同调也。“且共东坡一粲然”不仅是劝慰杜牧也包括他自己咏花诗作对当时世上种种势利小人的嘲笑。此诗从遣兴闲谈的语势中似乎带有多层次的含义。这也是构成其诗的一种特点。
另外从炼字上看也见出此诗不凡功力。“曾服燕支遂得仙”句中的“服”字不仅点出食用之意,而且带有极大的概括力。“服”者取其味之甘美而言,含意则是指芍药花色之艳丽而言。此外还带有象征意义。“燕支”与“燕脂”谐音。古时用以代指口红。如《西京杂记》卷三:“(卓文君)姣好,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如芙蓉。”又《玉台新咏》卷一《无盐诗》之二:“朝饮南山露,夕餐秋菊英。体便似带实,又似宫漏声。”这里用“服”字来概括“食”与“服”的意思,不仅显得自然贴切而富有变化,而且把芍药这种本来寻常的草花的神韵充分地凸现出来了。而此诗妙趣横生的语言风格和引经据典、宛转灵动的笔法亦可见出其艺术上的特色。
最后须提到的是此诗中出现的两位历史人物——杜牧和苏东坡。杜牧一生以风流自命,不少佳句流播诗坛;而苏东坡虽仕宦生涯坎坷多艰,但性情旷达乐观,亦有不少脍炙人口的诗句传世。此诗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并加以赞赏和调侃,不仅显得诙谐风趣而颇富意趣,而且也表现了苏泂交游之广与对前辈诗人的敬仰之情。
此外在注解方面必须强调指出的是:“曾服燕支遂得仙”中的“曾”字不指代明确的前后关系而言(无定代词常不指代具体的人或事物),而仅是用来表达一种过去的经历或一个不言而喻的前提而已;也正因为如此,“杜陵无句休惆怅”的“杜陵”,才能说得比较客观而不矛盾或指称具有一般性意义的某种情形而言(参见附图)。由于该赏析并不牵扯其他相关的词语意义问题因而我在注解时未提及图中所引两句诗中所有的注音问题。“粲然”的读音较为特殊一些。《古汉语常用字字典》(高二忠等著)等工具书一般注为càn rán(开怀、欢笑的样子)。在此特予说明以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