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苏泂
相业平时既讲明,得君当国有难能。
周公礼乐寥寥意,馀子随时未可憎。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报宁寺
宋 苏泂
相业平时已讲明,得君当国难能难。 周公礼乐寥寥意,余子随时未可憎。
这是一首对报宁寺有情而怀古诗,又是表现报宁寺以及凭吊者品格情怀和情绪行径的词作,流露诗人不愿为世俗动心易行的精神风骨。一般写这种有特定情怀的凭吊怀古之作时,入径是很繁复的:或者堆砌情节细节、倾泄委曲,寄托迷隐无迹可寻;或者易于陷于玄解圆说得落无谓空洞的游词,固然堆银砌玉之后难免曲终奏雅之病;说得很明显又不免“顾近于浅”。但此词把那种含蕴多端,心许口谈的风雅叙说活画出淋漓尽致来了。“相业”两句。展现一个品格崇高而精通时事的儒者平生业绩。“平时既讲明”有论世知人之功,“得君当国”既有匡扶国家的才干又有历练成效,从前景言进程;“难能”在这里,不仅是“难能可贵”之意,同时也包含了国难思良相,百无聊赖中的意味,政由人主持,个人“才具”,并不在能否当中得志程度之内,着实显得在重大决策中必然出现人谋顺应与天意酬酢的意思。此词紧承上句即转述诗人对此一番重大决策中庸而中正的议论。“周公礼乐寥寥意”,意谓自己当时如能追随周公旦襄助武王、成王那样作一代礼乐教化的大事业,而自己当时若能秉政天下那也必定会象周公一样作一代儒宗而受到长久尊敬之意,称述自我境界的风度实高若千百年前的贤人方伯。又平添了几分因朝廷抗金战败所触动的伤悲情意,的确是由崇高的国家理念流贯而出至极不凡的一种高级痛心疾首的表现情怀和深沉遐想风格,无论它是说开去也好,就此止步也罢。不必因宋室的兴衰迁异又指李纲和赵桓优劣评说的派系斗争色彩相沿袭残存痕迹来形容表达某种陈见寄托等任何特殊见解等造成文章事理乖悖相妨的不适当表述方法,非常恰切、凝炼、蕴藉而显明地展现了诗人的儒者胸襟和报宁寺境界情怀的共鸣点所在。从这崇高情怀上说此词自然令人想到作者所谓“当时既讲明”中的师友传授功力之深和“得君当国难能难”中所寓自身运交华盖际命运之蹇的感慨。
“馀子”两句承前结出自己胸怀襟抱。“未可憎”是全词点睛之笔,也是全篇结穴所在。全词以“馀子”作比衬,在“未可憎”三字中既表现出诗人对俗子小人的鄙视和对自己的矜重自信又显示了诗人通达明理的儒者胸怀。通达明理就应当明白世上本无超然物外、使人难以捉摸的政治风云变幻以及由此而来的荣辱祸福等种种怪异之事。既然如此也就应坦然面对一切而无惧无悔,所以结穴处阐发为令人击节赞赏的妙语。此词以诗的语言抒写襟怀,又以襟怀感动语言,使诗与襟怀相得益彰而意韵深长。
以上就是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