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毛滂
上士垂暮年,不受烦恼攻。欲修沙门果,坐怪须发空。言有摩尼珠,自照迷妄踪。当来滞碍心,如以巨物舂。妻子昔所爱,今断如溃痈。欲作大医王,遍救瘖与聋。长安坐寂寞,饥腹听午钟。行归洗耳恭听黄尘,誓将归青松。一蠡渡长淮,东望迦叶峰。我走名利场,未可谈从容。软语感屡发,为我清心胸。上士无住著,此别何由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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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看来,尽管诗词美很打动人,但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仍是我们内心深处的期盼。这诗里的僧觉却用一颗纯净的心和无私的行动实现了这样的期盼。他在晚年悟道,断除贪欲,一颗无欲的心如巨石在沙中,万波过而无痕。他说他能医治众生心上的种种烦恼,好像在拿一颗干净明亮的珠子照破我们内心的种种虚妄。当看破了种种的虚妄和烦恼,那种通透自在的状态真的好像将身体上的赘物全部剔除的感觉,爽快至极。他表示想要放下万缘成为众生的大医王,四海云游医治我们的痛苦和不圆满。想到世间的纷纷扰扰和他人的丰功伟绩在他眼前飞快的流逝而过,他对世界真有种天下于胸的味道,开始痴迷那茫茫嵩高的青松和繁华掩映的名山,极向往人世的悠悠之情由此观出。我对朋友描述了自己的观念后又落入了尘世中,不能像他那样无牵无挂的自由自在。然而他的话语却像一阵清风吹过,涤荡了我的内心。
译文:
一位修行有成的老僧即将暮年,不受世俗烦恼侵袭。想要修成佛门果位,却发现头发胡须空空如也。他说自己有颗摩尼宝珠,能照破一切烦恼虚妄。未来困扰我们的内心,就如同用巨大的石头磨去沙中的异物。以前视若珍宝的妻子儿女,如今断除贪爱就如同溃烂的痈疽一般。想要成为众生的大医王,去救治那些哑巴和聋子一样的众生。
如今的我虽然能静坐其中感受这一切的美妙之处,却也只能在这个喧闹的都市中眼看着人们辛苦的生活,每天都要被红尘琐事牵扯心神去聆听午钟的鸣响。但愿有一天能够远离人世间的纷扰回归青松般恬淡的修身之处。我的生活一直在名利之间游走,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使我得到心灵的平静与自在。然而僧觉的话语却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观念,虽然无法像他那样放下一切无所牵挂,但他的这种态度也给了我新的启示:要学会用一颗纯净的心去面对生活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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