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毛滂
廊庙无尘鉴色寒,私门谁启手亲关。
万邦和气君臣里,一代文章伯仲间。
多士扬眉诣东合,真人拱手倚南山。
青天白日才亭午,不遗云随霰雪还。
上执政
毛滂
廊庙无尘鉴色寒,私门谁启手亲关。
万邦和气君臣里,一代文章伯仲间。
多士扬眉诣东阁,真人拱手倚南山。
青天白日才亭午,不遗云随霰雪还。
这首诗是毛滂晚年为歌颂执政者而作,诗中表达了作者对执政者的景仰之情,同时也表达了作者自己的境遇和心境。首联“廊庙无尘鉴色寒”,诗人以庙堂为鉴,映照出执政者的威严与风采,如同无尘的明镜,照见日月之光,使人感到寒意袭人。“私门谁启手亲关”,颔联则表达了诗人对执政者的敬仰之情。诗人自谦自己不过一介草民,无缘得见执政者。但他以政治、文化上的共识来证明执政者高尚的人品、艺文之治。“万邦和气君臣里,一代文章伯仲间”,诗句说各地到处充满了融洽的气象,这就是您这位贤明的君臣所倡导的结果。贤明的执政者一再开科取士,扶持人才,才使天下英俊都投奔到您这里来了。“文章”,原是经国之大业,更兼诗人以执政者之文章,与前代名臣之文章相提并论,足见执政者之文章功业更为杰出。
“多士扬眉诣东阁”,人才济济,“真人拱手倚南山”,政通人和,“青天白日才亭午”,诗人以“青天白日”来比喻执政者,“不遗云随霰雪还”,自谓得遇明主,感到无比庆幸。毛滂虽然久有“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抱负,但他是一个被召还朝后,无意入仕的闲适文人。他对南宋小朝廷的劝勉与忧虑已在他的《好事近》词中表达得淋漓尽致:“一枕素书惊旧梦,唤真淳都到。应笑纷纷市朝客,几人真富贵。”他虽然被召还朝,却无意入仕。这首诗虽然也流露了对政治的关心,但只是诗人自己的人格理想与追求罢了。
这首诗语言平实易懂,但又不乏含蓄、生动之处。毛滂身为诗人兼散文家,写诗追求朴实自然,“自然渐近而意尽”(《秀岩集》卷七《杂记》)。但朴实自然并非庸俗浅陋。从他的许多吟咏西湖风物、生活情景的小词中可见其风格清新明快,颇有民歌风味;此诗以散文句式入词,通过抑扬顿挫的声律与和谐畅达的语气的强化作用,能够收到更强烈的艺术效果。这是一首咏赞权臣得遇明主的作品;按理是应歌颂功德的词臣常有的文字;可是写得直率自然;丝毫不假做作;出语衷恳;性情流露;可见作者和执政的关系颇为密切。这首诗可算是这方面的代表作之一。在毛滂笔下所表现出的政通人和、一团和气的盛世气象以及欣欣向荣、生动画卷般的景象已不复存在了;不过作为文人抒怀言志之作仍不失为一首成功之作。
毛滂晚年的境遇虽然不佳,但他的心态却显得比较平和、超然。这大概与他长期与世无争、随缘自适的生活态度有关。他在这首诗中虽然也流露了对政治的关心,但只是诗人自己的人格理想与追求罢了。他自谓得遇明主感到庆幸;其实他晚年过着“穷愁文字里”的生活是很不得志的;也许是因为这些缘故,他在描述权臣的时候使用了不少华丽的词藻以弥补意境的平淡朴实之不足;这在“以诗说理”或“以诗言情”的艺术手法中是不免带有一定的夸张成分的。从这里也透露出他艺术构思上的一种技巧;这些词藻都未脱江湖文人的雕琢气和脂粉气;当然这也是时代和个人的局限所致了。现代译文:政事堂一片宁静无尘,容颜光彩照人感到寒意袭人。私门府第谁能开启?这又是谁的手亲自操持?天下万方和谐之气笼罩在君臣之间。你我一代文章功业相颉颃媲美。众文士仰慕您而面露喜悦之意。你这位真人也倚仗着南山般的基业。午后太阳正当空普照大地;白云也随从着下雪飘飞不断。